,那点火气瞬间就消了。
“回头我问一问他。你去把被子换过,既然老大回来了,以后你们夫妻俩就好好过日子吧。你多用点心思,把人笼络好,别让他又生出离家的心思。”
贺香莲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当初陈皮是被那个寡妇给勾引了,鬼迷了心窍一般抛妻弃子连亲爹娘都不要了也要跟着去城里。婆婆这话说的,好像是她不够温柔才导致了陈皮不归家。
她想要辩解几句,又见婆婆没心思听自己说话,心知说了也是白费唇舌。于是回房铺床。
陈皮这些年在城里,很少能喝得顺心满意,难得有人纵容着,他一个人就喝了两斤多,醉得不省人事。
醉成这样,自然不能成事。
贺香莲被酒臭熏了一晚上,感觉自己都被腌入味了。
以前胡大锣也喝酒,但酒这东西金贵,且她不许他喝得烂醉,夫妻十载,他从来没有醉到等着她照顾的地步。
若是胡大锣这么干,贺香莲早就发火了。
但陈皮才刚回来,贺香莲很害怕自己一发脾气他又再次离开,只能捏着鼻子起身开窗通风。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贺香莲正准备出门洗漱,穿衣时腰忽然被人抱住,她倒没有被吓住,就是觉得有点恶心。昨天晚上陈皮是醉睡着的,脸都没有洗,更别提漱口了。
她身子僵硬,有几分抗拒,陈皮瞬间就察觉到了,质问:“你是不是还念着那个姓胡的?”
这还真没有。
贺香莲不想被他误会,低声道:“你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我光闻着你的味道都感觉醉了……外面天都亮了,我要出去干活,再磨蹭,一会儿爹娘要不高兴。”
“今天和以前不一样。”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