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四只瞎眼雀,却不知是五只井底蛙。”
她哪儿有嘲笑其他四个域主的份儿呢?
她也小看了殷念。
具力深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大喝一声:“你敢辱我!”
他另一个拳头猛地朝着殷念兜头砸下,现实击碎了他的心,“我不接受!我竟然比你差那么多?”
可惜,滔天的气势砸下的拳头带来的不是胜利,是完整的摧毁。
殷念另一只手用力与他对撞在一起。
瞬间他胸口的衣服全被殷念的拳风撕裂,殷念漫不经心的笑容收了起来。
“这叫辱你?”
她冷笑,在具力快飞出去丧失资格的时候,又被一把抓了回来,狠狠砸向地面,“我说少爷,小姐们,你们知道什么叫辱吗?”
“生来无名,无父无母,代号‘贱种’‘下流胚’,这叫辱。”
具力被殷念狠狠压下的气浪轰飞出去,又被她一把抓回来,再度轰出一拳。
“一根狗链栓脖子,十八年没吃过正常人吃的饭菜,濒死之时吃自己的肉充饥,挣扎求生时再笑嘻嘻的将你砍成数段,成百上千人围观,在你啃咬手臂时架起烤架,在你喝下污血时就地烹茶,以你惨状为题推杯换盏大开诗会,这叫辱!”
“将待你唯一好的下仆奴隶吊死在你面前,警告所有人不得对你有任何的好,怜悯也不行,这叫辱!”
具力的两只手已经完全垂了下去。
殷念神情平静的看不出是在说她自己的经历。
“猪狗同住,却还要刷池洗污,你以为你是猪狗吗?不,他们是让你去伺候猪狗的,你猪狗不如,这叫辱!”
柳如霜和罗炎收了手,屏住呼吸看着她。
殷念垂着头,是真的很不解,深深的困惑落在她眼中。
她不以过去的自己为耻。
只是单纯的疑惑,不就是让他使点劲儿,可以用两只手吗?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是笑着说的,很给五大域域主面子了。
“说真的,少爷小姐们,我辱你们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