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凌不反抗的人,若是早有这般能力,为什么任由别人欺负? 无法理解。 没有回答,柳莲二回望,教学楼的走廊已没有风鸟院花月的身影。 他叹了口气,拿着笔记本回到网球场,对幸村精市和柳生比吕士说了看到的情况,以及,此时的风鸟院花月是绘画社和古琴社的成员,并且收到代理社长的喜欢。 柳生比吕士点了点头,“我收到他弹奏古琴的片段,的确不错,值得留下。” 从公平公正的立场上来看,古琴社需要这样的好苗子。 同样的,幸村精市难得不吝啬言辞赞赏一个人,“他的画不仅技巧出色,用色大胆,传递出来的情感也很丰富,应该有学过五年以上的基础。” 两个社长都给予高度肯定和认可,柳莲二虽然没有听到古琴,也没有看到画,但相信队友的判断。 “风鸟院在东京的信息并不难查,虽然上过绘画课,但技艺并不高,从未得到老师的夸赞,至于古琴……查不到学过的经历,还有武道,更没有相关资料。” 校园存在欺凌事件,众人心知肚明,但受害者不愿意挑明,其他人只能故作不知。 小霸王的名声有多差,从身边只有狐朋狗友就知道,大多数学生还是避开他们,能被收到尿裤子,得……真田弦一郎那种吧。 “现在的数据完全推翻,风鸟院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全新的他。”柳莲二总结。 “哥哥,你们在讨论风鸟院君吗?”幸村千鹤从一旁跳了出来,她偷听许久,“不管什么样的数据,人家不在你们网球社,何必管那么多呢?” 柳莲二思量,点头,“是我过于好奇了。” 虽然幸村精市表示很欣赏风鸟院那天的球技,但从没明确说过,而他属实过于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