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都过去了,他也没有看见王英卓出手,反而是认真地上学,空闲时间和身边的同窗闲谈,仿佛一点也没有受到家里兄长重伤,妹妹退亲的影响,这般的表现让他都怀疑是不是他爹判断错误。
午休的时候,王英卓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转到去找先生了。
“英卓来了,可用过午膳?”先生笑得很是和蔼。
“未曾,学生有一事请先生恩准。”
在先生面前,王英卓一直都是恭敬有礼的。
“你说。”
“学生与沈兄之间有些摩擦,想要调换位置。”王英卓的话说得非常简洁。
“哦?需要我从中帮你们调节吗?”
先生来了兴趣,这个学生他很清楚,一般的小事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能让他提出调换位置这样的事情,可见并不是有些摩擦这么简单,再有,整个县学的人都知道,他和沈子青之间的关系,难道是这中间出现了什么意外。
“多谢先生好意,”王英卓抬头,一直笑着的人此时把嘴角拉成一条直线,“我与沈兄,道不同不相为谋,请先生成全。”
说完,行礼。
“行,下午我便安排。”见王英卓不愿多谈,先生也没有再询问,心里因为他这一句话有了比之前更严重的猜测,“英卓,你是我很看好的学生,好好努力,争取明显的乡试能一次中举。”
“多谢先生,学生一定不负先生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