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了,连他身为外围成员本身能私下收集的组织材料都少得可怜。要不是今晚才把他解决掉,他都几乎要疑心,二田的资料是已经被组织提前清理过一次的程度。

还是说,二田只是个骗子?胆大妄为想骗组织的钱?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两仪把车开到安全的地方,确认两人能对话后,直截开口:“我从二田手上骗到了这些资料,把资料发给了相应部门。和你说的那些话……不好意思,那些话是迷惑爱尔兰用的。”

“我不介意那些话,”降谷零蹙起眉,“但是原先的计划是过几天你意外假死脱身,现在你把这些资料发出去,你可能根本撑不到后面几天。”

他的语气严厉,于是两仪坐直身体,同样用严肃的语气回应他:“我是可以意外假死脱身,但皮斯克对我的判断没有变化,康帕利为什么保我也原因不明,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假死脱身后,身份被曝光出来怎么办?”

“那时候你已经回到公安内勤岗,改换面容特征,组织很难追查到你——”

“你还在啊,降谷先生,”两仪单手搭着方向盘,偏头看着他,“苏格兰假死,波本的身份已经有一层阴霾,幸好波尔多红和波本的关系止步于那些花边谣言,不会给波本带来更重的审查。琴酒那样多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