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德笑眯眯地点点头,不再问了。
两仪绘川看了看神情更带烦躁冷笑的琴酒,又看了看依旧笑意盎然的贝尔摩德。最终还是看向伏特加:“所以,我直接去见皮斯克?除了经济案还有什么额外要我问的吗?——琴酒看着有点烦躁。”
伏特加的视线不自觉瞥向波本,又瞥向其实并不存在的装饰性窗帘,才看向她,垂着眼继续说:“其实没什么,皮斯克只是一口气用日语英语德语法语混杂着说了一个小时,最后说无可说,开始说你的坏话,从你给爱尔兰甩卡收买他,到爱尔兰变成你的人,反反复复说了十分钟。贝尔摩德教他一进审讯室就把能坦诚的全部坦诚,嘴巴不要停。我又听不懂,只能大哥听……大哥实在听烦了。”
“教”了皮斯克的贝尔摩德听着,也不掩盖自己的轻慢笑意,评价道:“好可惜,才骂了十分钟就被琴酒喊停,我感觉还没骂到精彩的地方呢。爱尔兰怎么就变成康帕利的人了?一百万不够吧?”
两仪绘川默默把话题移回去:“……我只要具体问问经济案的部分是吧?我直接过去。”
贝尔摩德先琴酒一步站起身,一身烟味霎时在空气中袅袅流动,什么也没说,只笑睨了她一眼,就干脆地走出门。
两仪绘川眨了眨眼,跟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