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后的窗户玻璃是新鲜斑驳的鲜血,笑对的是她手上持着的黑洞枪口。

于是,金灿灿的,折射鲜红碎光的,让人心里发颤的,名为波本的存在,就这样笑着问她:“波尔多红,你真的要杀我吗?”

两仪绘川嘴角朝下抿着。

她被门铃吸引注意力,因此让波本成功将枪口指向安室透的这一刹那,败局已经奠定。

从她被吸引注意力本身,到波本能够做到声东击西,显现出来的,对这处安全屋的更多了解。

像是已经在她身上绕紧的绳索,在破窗而入的这一刹那,绞紧咽喉。

只能负隅顽抗,试图挣松,挣得喘息空间。

两仪绘川冷肃地发表声明:“你在期待什么?你如果杀了他,我当然会杀了你。”

“我说过的,如果你有其他情人,我一定会直接杀掉——结果你甚至和他同居了,好亲密呀,”波本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已经关心则乱到这种程度了?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敢孤身闯入,为什么能确定这个窗户能进客厅,更不问问你的卧底身份有没有因此暴露吗?”

两仪绘川暗暗咬住后槽牙,她都知道。

——根本原因终究是因为,精力用在脚踏三条船上,让真正重要的卧底工作疏忽!

她拿着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