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严实的。” 见鹤公公一走,华容瞬间收起了那副假笑,看着掌心之中的唐凌,冷冰冰的道:“你属狗的。” 被揪住后衣领的唐凌无奈的道:“王爷,我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华容拿出先前从额头上摘下来的符纸,冷笑一声:“呵呵,原来你怀疑我是妖物所化,不知道事实有没有令你失望。” 唐凌后脊一凉,琢磨着道:“误会,都是误会,我这还不是以为你要跟我动手才向你掷符的嘛,哪晓得你是为了避开鹤公公,要我说那鹤公公也真是的,总像个老妈子似的无微不至,忒让人心烦了,要换做是我,我也要被他烦死。” 其实王爷并不单单只是为了避开鹤公公,他更不想因为唐凌而让鹤公公对他的身份起疑。 华容掐着他脖子,道:“你若不是在怀疑我,又何须偷听,若不是怀疑,拿着剪刀来,又意欲何为?” 唐凌装傻:“剪刀?哪里有剪刀?” 华容目光灼灼的道:“再不说实话,我就摘掉你的脑袋!你要不要试试。” 唐凌一哆嗦,大喊道:“别别别,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怎么会怀疑王爷呢,您就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的。” 华容捡起地上那把锃亮的剪刀,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拿这剪刀~是想来我房里修剪那些花花草草。” 唐凌面色煞白,结结巴巴的道:“王......王爷真是神机妙算啊!” 华容忽然笑了笑,道:“难道真的不是怀疑我是杀了青壶道长的凶手么?!” “......”唐凌被戳中心思,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唐凌说罢,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处置的模样。 华容却冷哼一声,道:“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他将那剪刀仍在唐凌身边,语气森然的突出一个字:“滚!” 唐凌屁滚尿流地从床上爬下来,刚走两步,天地忽然旋转起来,眼前一黑,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