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痛哭流涕的对闻人莫离道:“我真没想到,在莫离师兄心中竟藏着这样一份执着的感情。” 闻人莫离吓得~自此更不敢与闻人踏雪说话了。 这日在“君仪堂”中,闻人莫离便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最后一排。唐凌坐在最后一排,那是因为挨王爷的板子挨怕了,一听说是礼学课,忙找了个最靠后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苏折与小白坐在最后一排,那是因为方便自己插科打诨。闻人莫离这种优等生坐在这种位置,那是让人大跌眼镜,想必是真的伤得不轻。 上课的时候,他们三人就一直在悄悄讨论该如何靠近闻人踏雪,而唐凌却困得不行,昨晚被闻人莫离闹情绪闹的,一整个后半夜他都没能再睡着,王爷的课,他听着听着,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正香,突然被一板子打在手背上,登时惊醒,手背火辣辣的,疼得眼泪都涌在眼眶里打转儿。 但见王爷那张阴恻恻的脸,唐凌又及时收回了眼眶中的泪光,全身起了鸡皮。 王爷手持戒板,居高临下的道:“这位同学,你到前面去,坐那个位置。” 唐凌伸着脖子看了看,道:“前面哪还有空位置?” 王爷斜睨着他,道:“我说的是,讲台旁的位置。” “啊!我拒绝。”唐凌道,“我觉得我坐这儿就挺好的。” 王爷脸色一白,看得唐凌心头一呛,他不敢造次,只好乖乖起身:“好好好,我坐过去就是了。” 讲台一侧的位置,是离王爷最近的位置,在王爷眼皮子底下,哪有那么好躲懒的,稍不留神,就是一记板子。 “唐凌!” “唐凌!!” “唐凌!!!” 唐凌看着一双被打得发肿的手背,心里憋着一口气,索性趁着王爷走到身边来的时候,将脚悄悄伸出,想象着王爷被绊倒在地的滑稽模样,差点儿笑出声儿来...... 然而事实,王爷非但没有被他绊倒,反而是踩着他的脚过去的。这狗日的,居然还在他脚上碾了碾。 唐凌疼得弯了腰,却也没敢吱声儿,只得抱着脚蜷在桌面上。 “你又怎么了?” 王爷假惺惺的问着,嘴角挂着一道不易察觉的阴险笑容。 唐凌直起腰,道:“没事儿,脚抽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王爷道:“那就本王方才举的那个例子,来说说你的见解如何?” 唐凌:“......” 正蒙着,教室最后一排闹出了动静,一只骰盅滚在地上,从最后一排直咕噜噜滚到最前排,谁都知道这东西是谁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第一时间往最后一排看去。 王爷走到最后一排,看了看闻人莫离与小白,又看了看苏折,道:“看样子,你真的很好赌啊,居然将这东西带到我的课堂上来。” 苏折冲他眨了眨眼,道:“我也没想到这东西会被我揣在兜里。念我初犯,王爷您就打轻点儿。”说罢,卷起袖子伸出手去。他还以为就凭他跟王爷的交情,总能蒙混过去。 哪知王爷却是说:“这岂不便宜了你。” 苏折愣了愣,道:“那王爷打算如何惩罚我。” “既然这么好赌,不妨与我赌一把,赢了,我便念你初犯,不重责;输了,你们几个就必须由我惩罚不得有半句怨言。” 苏折道:“好,你说吧,怎么赌。” 王爷道:“现在是在课堂上,你我就来一局最简单的赌法,比大小。” 苏折二话不说从书桌里拿出一颗骰子,率先摇了起来,左晃晃右晃晃,半晌,揭开骰盅,居然是个二。 王爷抿了抿嘴,将骰子丢进骰盅,稍微动了动,揭开一看,是个六。 苏折输得心服口服,道:“我愿赌服输,说吧,你想如何惩罚我。” 王爷问在座各位学子道:“他们几个扰乱课堂秩序,你们说,该如何惩罚他们。” 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叫着:“罚站!!” 还有人叫:“不许吃饭。” 也有人叫:“换女装。” 更多人在叫:“打扫茅房!!” 华容听了觉得甚好,便道:“那就罚你们打扫茅房一天。” 苏折叹了口气:“一天而已嘛,我还以为你能说出多么大的惩罚呢。”他心中暗喜,不愧是苏折的好友,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那岂不是便宜了你。”岂料华容又如此道,“以后每一堂君仪课前,我都将亲自来跟你赌一场,你每输一次,你们最后一排就要多打扫一天的茅房。” 堂上众人立马欢呼起来。 唐凌偷偷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跟他们一起,这苏折逢赌必输,从来就没赢过,照这样的赌法,他们扫茅房不知得扫到甚么时候去。 正窃喜,哪知苏折奸笑着朝他伸手一指,道:“唐凌,也参与了。” 王爷撇了一眼唐凌,道:“那就一起。” ...... “我真是谢谢你了,苏折。”唐凌塞着两个鼻孔站在茅房里,恨不得插兄弟两刀。 “是兄弟,当然要跟我们一起承担这份殊荣咯。”苏折搅屎棍道,“哎,再说了,你不是王爷的小宠么,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对你真的那么下得去手。” “去你的,谁是他的小宠了,我都跟你说了,在空幽谷那晚我只是高烧晕过去了,在他房间那冰冰凉的地面上睡了一晚上。”唐凌将手背上扬起来,道,“你看他把我打的,哪里有半点怜爱之情了。” 小白道:“他为何不将你送回你自己房间?” 唐凌道:“他大概是觉得我身上脏吧。” 苏折道:“那他大可以叫下人送你回去啊。” 唐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