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废太子、越王殿下~” 舞阳立即持着木匣子后退一步,咬牙切齿的心想:“这个吃里扒外的刘伯仁,胆敢诓我,等我出去,定要灭你九族。” “你在想甚么呢?害怕了吧,哈哈~”欢喜佛猥琐的掏了掏裤裆,看着他似乎想起了甚么,突然疑惑的道,“不过,有一人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我到现在还没有查清他的底细。你难道不想知道他是谁么,你难道敢把这样一个人放在自己身边么?” “你说的是蓝觉吧。”舞阳瞪了他一眼,“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他的来历我根本不需要知道。” 欢喜佛道:“哟哟呦,看样子刘大人说得不错,越王还真的视他如兄如父,对他百般信赖。不过我这人呢,越是神秘的事物就越是有兴趣。” 舞阳根本不以为他会是蓝觉的对手,不屑的道:“我可以把洛书给你,也可以不再插手鬼市的事情,但密函,我要拿着离开这里。” 欢喜佛仰天大笑:“我都说了我了解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了解你的一切,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你小小年纪,却颇有城府,忽悠了长安来的使臣不说,还敢绑架两位大臣,现在又只身闯入这鬼市,有勇有谋,你说我怎么敢相信你说的话呢?一旦你离开了,我这鬼市还有生存之地么?” 舞阳拍开他戳在自己胸前的手指,道:“你可以不给我,那你也休想拿到这洛书!” 舞阳定定的看着他,作势欲将木匣子毁掉:“既然你甚么都知道,那也应该知道我这木匣子里的东西是真的洛书吧?!” “我当然知道!”没想到欢喜佛非但没有被震住,反而更加大胆的抓着裤裆向他一步步靠近:“难道越王真的天真的以为你还能出的去?哈哈哈,你与洛书,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舞阳紧张得像块石头一样,恐惧令他的心猛地往下一坠,他抱紧木匣子,这是他唯一的护身符,边退边道:“你们幕后大老板是谁,你们要这洛书究竟何用?” 欢喜佛愣了愣,道:“哦!反正你也活不久了,告诉你也无妨。” “这一切,始自昆仑。道家传说中,一个昆仑第一神女、一个凡世间注定要成佛的佛子、还有一个五百年一涅槃的凤凰,这三人都是真实存在的。而曾经那个注定要成佛的佛子,却叛出了佛门,他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于是他踏入阴城,渡尽恶鬼,最终自己却成了半神半魔的存在,用十万鬼窟恶鬼尸骸烧断了昆仑的成仙路,导致众生求仙无路。” 这些对于当时的舞阳并不熟悉,但后来成了孤魂野鬼游荡人间的时候,他知道,昆仑之路,早在一千年前就被斩断,自那以后,修真界门派衰落,家族兴起,修大道者再也不能登昆仑上天梯,少了这道天劫渡化,哪怕是修真界斩却了三尸的圣人,也难以称自己为天人,所以这数百年来,纵然家族再怎么兴旺,却也总想着有朝一日能修复这昆仑之路。哪怕是闻人无极这般人物,若非在白山黑水被毁了仙骨,也一样昼思夜想登上昆仑。 欢喜佛见他痴痴愣着,于是又道:“这世上能修复这成仙路的唯有两人,你知道是谁么?” 舞阳摇了摇头:“不知道。” 欢喜佛伸出两根手指,一个个掰着:“一个是凤凰的骨血,还有一个便是神女的魂魄,但这个比天还要高上三分的女子,早就在昆仑之巅销声匿迹了,于是我们就将目标放在凤凰身上,想利用洛书引出凤凰,重续登仙路。” 舞阳道:“登仙有那么重要么?” 欢喜佛不屑的道:“登仙?哈哈,得道成仙甚么的在我们大老板眼里看来都没有藏在昆仑之巅的那份东西重要。昆仑之路,他是一定要修的,昆仑之巅,他是一定要去的,凤凰的骨血,他也是一定要拿的。” 舞阳的心绷得紧紧的,说话的同时,还留意着身后的退路,他问:“昆仑之巅,究竟藏着甚么东西,这么重要?” 欢喜佛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叫唤道:“哎呀,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总是为甚么为甚么的,问得我头都疼了。” 舞阳纵然恐惧,却还是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反正我都要死了不是么?” 欢喜佛道:“你这么一说,我又舍不得让你死了,要不你从此就留在鬼市,一生一世给我作伴如何?” 舞阳道:“你先说。” “哎,真烦。”欢喜佛不耐烦的挠了挠下面,道,“一个是你手上的这份洛书,还有一个自然是河图咯。河图与洛书,分别交由神女和凤凰保管,神女手中那份河图就在昆仑之巅,谁若是得到了河图洛书,就能预知未来,寻找过去,探索整个天地的奥秘。” “我们老大找这东西,都已经找了上千年了。你说这东西重要不重要。” 舞阳道:“原来如此!”说话同时,冷不丁朝那佛头劈出一掌,那欢喜佛迎头而上,硬是拿头撞开了他的手掌。 欢喜佛怫然作色,不知从何处提了一把大刀,只见这肥佛手握金丝大环刀,上下翻飞,而舞阳却只能左躲右闪,步步而退。 他溜出一个空挡,对欢喜佛做求饶态度:“大师,咱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 “我是想跟你躺下来好好谈谈的,但你却打我头,我最讨厌别人打我头了!”欢喜佛狂躁的吼着,拖着他手中的金丝大环刀,对舞阳发起猛攻。 舞阳见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心中疑惑一闪而过,见自己已退无可退,索性将立在身侧不知作何用处的一支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