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为一切的一切都会回到平静的时候,我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墨影就是匈奴国的二王子耶律影。
同时,墨影当着耶律齐的面,堂而皇之的说我是他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还说我是北莫国太后的同胞妹妹……
我理解墨影是担心我被耶律齐当作那个女采花贼抓走了才会编造出这么大的谎言。
但是,相对的,他编造了这个谎言的结局,就是我同墨影一起被耶律齐带到了匈奴王的面前……
毕竟,常年不在匈奴国活动的二王子有了妻子,妻子还怀了孩子,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北莫国身份尊贵的太后的妹妹,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很值得在意了。
就这样,我在来到匈奴国几日之后,见到了匈奴国王。
匈奴国王身材很健壮,没有因为长期处于上位那种被酒色掏空的感觉,他有一双狼一样的瞳孔,很清晰的能感觉到他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强壮,现在的生活是多么的严于律己,就连岁月也没有让他的威武少了分毫。
也怪不得这样的男人可以生出墨影和耶律齐这种外型优秀的儿子……不过相对的,耶律齐和墨影可真是比这个匈奴国王差上很多,耶律齐不够威武,墨影没有野心……
就算我心里给匈奴王打了满分,但我还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下跪来表示尊重和服从。
作为北莫国的太后,
就算我现在已经离开了北莫国的皇宫,就算我在明面上已经换了身份,我仍旧不能对他国国主屈膝……
如今墨影的背叛虽然我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我早已心如死灰,我甚至怀疑当初在北莫皇宫中发生的许多事情都是误会,这也意味着我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会回到北莫国,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匈奴国王卑躬屈膝,我可不想在之后两军在此对垒,匈奴国的人嚣张的对北莫的将士们说你们的太后曾经给我们的国主下跪过这种话,是万万不能出现的。
而我这个态度显然惹了匈奴王的不满,但是他倒是没有发怒,反而用一种充满威严的语气问道:“台下女子,你为何不跪?”
这句话伴随着一种帝王独有的霸气让我受到了一种压力和冲击,但我毕竟也是上位者,随随便便被帝王的气势给影响了,岂不是对不起我多年上位者的身份?
于是,我只是很平静的把来这里之前的说辞很平静的说了出来:“我在北莫国乃是当今太后娘娘的胞妹,太后娘娘为了避免我于宫中对一些主子下跪,特意赐我无需跪拜皇帝太后的特权。”
我解释的倒也算的上是有理有据了,毕竟谁都知道北莫国的太后可不是一个摆设,而是一个很得到皇上敬重的存在。
她的妹妹动不动就对这个人跪,对那个人跪的,反而降了太后的
身份,所以我临时编出这个谎言,倒也是比较容易让人相信的。
但匈奴王却并不买账:“就算如此,那也是你在北莫国的特权,而非在我匈奴国的特权。”
我轻笑,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匈奴王明鉴,既然我在北莫国可以尚且不跪拜皇帝太后亲王,但在匈奴国却轻易屈膝,岂不是说北莫国的皇室不如匈奴国的皇室尊贵?”
我这番话是在表明匈奴国的皇室和北莫国的皇室是一样的尊贵。
但匈奴王却偏生听出了我带着些许蔑视的感觉,他充满杀意的看着我,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也说话,我可以让你马上变成一堆白骨。”
还不等我说话,倒是墨影突然跪在地上,恳求道:“父皇不要啊,她……腹中怀着儿臣的骨肉,怀着您的孙儿,您不能要了她的命。”
此时的墨影哪里有平时面对我的冷静,这般祈求的样子让我看的心里很不舒服。
墨影这样的人,怎么能如此卑躬屈膝呢?
不知怎么,因为墨影的欺骗而产生的愤怒在此时竟是消失了一些,但是,也只是一些而已。
显然,匈奴王是很宠爱墨影的,看墨影这个态度也有些心疼了,语重心长的说:“这般傲倨的女子你要她何用?到时候父皇给你找几个温顺懂事的。”
但墨影却好似入了戏一般,义正言辞的辩驳道:“耶律家的血脉何其珍贵,
怎可让普通女子随意染指,她是个很棒很优秀的女子,只有这样的女子才有资格拥有我的血脉,为我诞下小王子。”
而此时此刻,我也真的看出了墨影到底是个演技多么好的人。
瞧瞧这谎话说的像真的一样,若不是我自己头脑清醒,我都要怀疑自己腹中的孩子不是中州王莫子曦的,而是这个耶律影墨影的了。
但墨影的说辞匈奴王仍旧不买账,匈奴王显然被气的够呛:“我怎么就有你这样没出息的儿子,为了个女人说话编的谎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墨影看着匈奴王,深深的磕了个头:“父皇,你知道儿臣无心权势,只希望能与心爱的女子拥有一个优秀的孩子,与儿臣一起辅佐父皇,辅佐大哥。”
刹那间,我被墨影的话给震撼了。
墨影为了保住我,居然自愿放弃了继承权。
我之前都隐约猜测到墨影到我身边卧底也许就是为了争取继承权,为了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