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了?!” “官爷!那妖人!那妖人溜进来了!!”庄家恶狠狠地说道。 “他奶奶的,轮个班也不得安生……” 鬼侍将鬼头锏劈下,众鬼噤声: “给爷搜!今日若是找不着人,你们也甭指望留个全尸了!!” 暗处与明处的人马四下散开,众鬼战战兢兢,某处暗角,后知后觉的舞强行咽下一口血沫恨得咬牙切齿: 这群缺德玩意儿!在眼珠子附上厉鬼的魂魄施咒便罢了,连这和谐你我她的空气都不放过——她还是头一回瞧见往屁里掺毒的! 男子替舞封住穴道遏制毒发后,又抬手布下了一个小结界: “方才我们已经沾染了足够的祟气,如今又有这些白飘掩护,应该能再拖一会儿。看你手上这些祟咒,那眼珠多半是附着了厉鬼的怨祟之力,趁现在先把它们的祟气逼出来吧!只是你怎么会被这些东西伤到?” 舞冷哼一声,脸上带了一丝挫败: “一时大意罢了!倒是你,除却在重明的双生异瞳那里摔过跟斗,本公主的幻术几乎无往不利,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男子勾唇一笑:“我若是说,在你踏门而入的那一刹我便发现了,你可信?” “都是生死共患难的兄弟,此刻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信不过的?” 舞边说着边将手中的最后一块尸骸收入囊中。 “那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男子笑问,舞瞥了他那肃整的的白袍一眼,抬起手指划拉了一下男子的脸颊: “我俩同为白阶,你不觉着,身为白阶的你死得太干净了吗?” 男子恍然,低笑出声:“你倒是心细。” 舞撇了撇嘴:“那群睁眼瞎的蠢货恐怕一时半会也见不着这里,我先睡一会儿,天快亮时便唤我。” 男子温声应下,不动声色地把肩膀递了上去,舞昏昏沉沉地堕入梦乡,头轻轻靠在了男子宽厚的肩膀上。 “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小公主,轻易便将他人的话听信了去。这般不设防备,叫人拐了可如何是好?” 男子眉眼柔和地看向舞,用白净的袖子擦去她嘴角血痕。 睡吧,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