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条街的小屁孩?!” 舞抽了抽嘴角:“亏你还想得起来?” 衃冷哼一声: “你但凡早半日报信给我俩,我这会儿就该把这儿杀穿了!哪轮得到这老太婆找你麻烦!” 舞一拍衃的脑袋:“为了一颗破珠子遭这老罪,你不冤我还冤呢!” “当年那老蚌精的璘珑珠有多难得你不知道啊?——我可是老早就盯上,就等着它开蚌取珠进献凰神!好容易取到,还没捂热呢,她就给偷去吃了!害的我们白等了那蚌精几百年!追她几条街吓吓她又怎么了?——说到底,不也是她咎由自取啊?” 衃捂着脑袋,望着那处痛哭流涕的父女俩,嫌弃之意更笃: “照我说呀,当年就应该让大白菜把她给一块儿吃掉!你却非得拦着,徒生这些麻烦事儿……” 萧蔷儿闻言,默默后退了数步,舞额角青筋一跳——她就说当年那蹄子撂得还是太轻了!! 澹环视王陵一周,心下了然: “可要属下再去添把火?” 舞挑眉一笑:“不必,光是这鬼界躁动,就够他们吃一壶的。” “那公主为何还要……” “借此机会,拜访拜访东道主罢了。何况他乡遇故知,不也是美事一桩嘛?” “故知?” “正是。” 澹缓缓松开了握着舞的手,舞抬眸看向了天边裂缝,似是在透过那黑黝黝的雾霾与谁针锋相对。 淌都淌了,她可没听说过淌一半就收网的道理啊…… 那个纠缠了数百年的心结,如今也该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