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不同,另有一番娇美动人之姿,脸上的笑容漫出来,怎么也无法维持冰块脸。不想她又羞怯的跑了,佘宁也不为难她。二个人默默用过早膳后,佘宁带着玉如烟去见了蛇皇。 看到玉如烟同儿子在一起,蛇皇颇感意外。 佘宁道:“父皇,我最近觉得身体又不大好了,不如就让三小姐住在紫藤苑,也好方便照顾儿臣。” “听说你昨日为了三小姐,砍了你二叔一剑?” 佘宁面无表情道:“一时失手,请父皇责罚。” 蛇皇一时不知是该夸自己儿子功力大涨,还是应该训他目无尊长。 六夫人道:“三小姐伤势如何?” “多谢六夫人挂怀,只是些皮外伤。” “父皇,儿臣自从得了三小姐照顾后,身体越来越好。可否将调查下毒之事,交于儿臣来办,如果父皇担心儿子有所偏袒,可让七弟一同。” 佘蟠嘴长了半天,道:“宁儿啊,你刚才说身子不大好,要三小姐住到紫藤苑。现在又说身子大好,要督查下毒之事,你的身体……究竟好是不好呀?” 佘宁难得红了脸,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连带着玉如烟也窘迫异常,脸上滚烫滚烫的。 六夫人道:“那两个蠢货只能草菅人命,难得宁儿愿意理这些俗事。” “好,将来皇位传于你,这些事总要处理的,权当是历练吧。” “为了保证过程公允,儿臣希望父皇全程旁观。” “好,看看我儿有何本事。卿卿,你也一同前往,可好?” 六夫人难得点头答应了。 众人先是聚到了蛇皇的浴室。六夫人见了蛇后也不行礼,蛇后也见惯不怪了,只是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碍于蛇皇在,又不好发作。 佘宁前前后后盘问了数名这三日内出入过蟠龙洞的人。似乎只有蛇皇身旁的几名侍卫、蛇女和巫医有机会下毒,而这几人服侍蛇皇多年,并无二心,这几个人里也只有巫医是每日进出的。其他几人这几日都未出过蟠龙洞,日常活动都是一同进出,并未有谁在浴室单独呆过。玉如烟所制的浆液也由专人看守,需得两个人同时用钥匙,方能打开柜子取出。 玉如烟在佘宁盘问之时,将浴室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到那猩红的浴盆上。柳无心曾多次吐槽那浴盆体现了其主人品味之差,德行之残虐。木制的浴盆呈猩红之色,外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和飞龙在天的图案。玉如烟指着其中一段花纹道:“六皇子,请看这里。这镂刻的花纹同其他处不同,颜色更为暗一些,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立刻有蛇兵过来,将那一段花纹掰断,花纹背后赫然有一些药粉残留,而花纹相对的内层璧上,有一个极为细小的孔洞,显然药粉藏在了孔洞之中。 玉如烟继续道:“当水漫到这个高度后,药粉便从孔洞流入水里。即便有些水从这里溢出,也不会有人发现,只当是蛇皇沐浴时洒落的水。这样下毒,虽不会一下子见效,确不易被发现,药一点点进入蛇皇的身体,等蛇皇有所发现之时,想必已经毒发攻心。六皇子不妨让人再看看,其他花纹处是否有同样的孔洞。” 几个蛇兵立刻将浴盆捣烂了,果然发现了其他几处细小的孔洞。 佘虬不耐烦道:“知道毒藏到哪里又怎样,还是不知道何人下的毒。” 佘宁道:“能有如此多时间,做这些细碎功夫,必是有合理理由在这浴室待很久之人。并且,谁也不能保证这浴盆里的水,哪日会刚好到了这个高度,所以下毒也可能不是昨日,而是前几日。再去查,这七日内所有来过这里的人。” 佘虬道:“柳无心日日混在蟠龙洞,定是他做了手脚。” 柳无心叫道:“臭蛇,我告诉你,我若想毒死大老黑,绝不会放两位相克之毒,还故意减低毒性放在水里,我必放到他的食物之中,让他一命呜呼。你个无脑的酒囊饭袋……” “你敢辱骂本王……” 佘虬说着一鞭子就抽了过去,柳无心哪肯忍,打不过就各种小法器都飞了出去。佘静担心他的阿柳又挨打,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一时间鸡飞狗跳。奇怪的是在场的所有人,竟没有一个人真的怀疑柳无心,这个对蛇族最有敌意,最有机会下毒的外人。 蛇皇道:“老二,住手。” 虬王冷哼一声,退到一旁。 六夫人道:“前几日胡玉枝可是来过你的洞府?” 蛇皇顿时慌了手脚,道:“卿卿,那一日你把我赶了出来,我,我……” 看着周遭的人,蛇皇将那一句认错态度极好的“我错了”,生生憋了回去。 蛇后不满道:“身为蛇皇,有几房夫人都是天经地义之事,妹妹们侍寝,还要六夫人同意,六夫人好大的谱。” 六夫人对蛇后的话置若罔闻。 佘虬又道:“皇兄,定是那贱人胡玉枝,对你独宠何玉卿心有怨恨,才下了毒。” 柳无心刚要再讥讽他几句,被佘静捂住了嘴巴。 何玉卿道:“也不用去盘问别人了,噬心散,问问你的枝枝。另外一味毒药,哼,去问问当年为我儿下毒的贱人吧。” 蛇皇道:“佘文,去将八夫人请过来。” 这几日一直称病未露面的胡玉枝一身素白,未施粉黛,袅娜着走进来,当真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蛇皇先是心软了几分,道:“这药粉你可熟悉?” 蛇兵将在盆璧发现的红色药粉拿到胡玉枝面前。 胡玉枝泫然欲泣道:“蟠蟠,你可是疑了我?我昨夜听说你中了毒,立刻来看你,可他们说你去了六姐姐那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