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与沭子现在的婚姻状况,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彼此好像并不相识,可以说就是名存实亡。
如果说他们之间是路人,但还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惊诧于他们之间的无话可说,或许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我们不知道,老天为他们做出这样的安排,是光明对他们的庇护,还是黑暗对他们的阴谋。
沭子嘴上说把天啸彻彻底底忘掉了,其实她对他的思念就是一辈子,怎么能够忘得了他。
虽然她的容颜不是当年的模样,但在她风韵犹存的目光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哀愁。
心里只要是想到了他,沭子就会忘掉了自我,感觉他就是老天给予自己的馈赠,与他不求同行、不求结果、不求以后的拥有。
只求在自己生命最美年华里的遇见,或者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这样人的存在,打开记忆就是那场生命的浪漫。
虽然自己现实的婚姻,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但是关于孩子成长方面的话题,沭子还是愿意与老郎有沟通的,毕竟他也是这个家的一员。
尽管他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也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抚养责任,同时也在履行做父亲的义务,当然这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后半生做打算。
老郎和沭子说着说着,就看见凌羽从窗外跑到院子,夫妻二人看了看,哭哭啼啼的孩子,也是无可奈何。
翎羽跑到屋里,沭子发现他的脸上被泪水和灰尘,染成一个大花脸。又看了看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不用说又是被,邻居家的小女孩欺负了。
“儿子!你又被杨树苗欺负了,快上妈这里来。”沭子十分心疼地说道,说完一把把他搂到怀里,掀开自己的衣襟。
“妈妈!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的经过,这并不是我的错,杨树苗妹妹被乌鸦追着叨,她不因为自己吃了乌鸦肉,反而愿我招惹了乌鸦。
最后不愿意和我玩,并且还打我骂我,她妈来了也不管她,还朝我吐唾沫。”凌羽说着说着,眼里的泪花不停的流着。
而且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但也没有忘了吃口奶,沭子听到杨树苗,被乌鸦追着叨这么一说,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活脱脱出现两个字,那就是活该。
或者说就是一种报应,因为乌鸦这个飞禽的智商,远远比过其它动物,完全可以与几岁的孩子相媲美。
有观察发现:乌鸦的这个物种,能够识人脸、会制造工具、甚至还懂得一些简单的物理原理。
如果你一不小心伤害到了它们,它们就会向当地其它同类传递信息,并且还会把敌意传递给下一代,使你和你的亲人,成为它们一生的敌人。
凌羽与杨树苗,两个小孩子之间,只要在一起玩耍,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而且吃亏的总是他。
老郎听完这样的话,无奈地看了一眼正在吃奶的凌栩,嘴里又叹了一口气,这样的孩子,即使等到长大以后,还能有什么样的指望。
两个孩子之间的矛盾,一般来说大人是不应该参与的,可是杨树苗他妈,为什么朝着凌羽吐唾沫,沭子当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也不曾理会于她。
老郎当然也知道其中原因,同时作为成年人,也完完全全有能力,处理这样的事情。可是他不想去找对方理论,他已经没有当初的血性了。
这样只能任由任何人,在自己的面前肆意妄为,这同时也助长了,别人在自己面前的嚣张气焰。
其实利益这个东西,并不是靠低三下四乞讨来的,而是依靠挺直腰杆争取来的;异性也不是依靠追求得到的,而是靠自己的价值吸引到的。
身体残缺的老郎,心里也自然清楚,自己在这家里和外面,说话的分量;身体的残缺,让他不敢面对任何人。
或许老郎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可以说这是一个人的愚蠢,自己身上的事情,与别人又能有多大的关联。
当你在意别人对你怎么样,或者对别人有所期待的时候,那么你就是把自己幸福和快乐的决定权,亲手交给了别人。
“你也看到了,孩子这样娇声娇气,生长在乱世,以后怎么能立足于社会,都是被你娇惯的。
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在亲手毁了他,老话说:儿大要避母,要论道理,你比我懂的多。”老郎无奈地说道。
老郎说完,抬头看一眼沭子的同时,也看见了院子里,四处乱窜的一匹马。
这匹马是匹烈马,老郎给他取名火龙驹。从出生就腰身挺直,蹄大腿细,肌肉柔和健美,看上去神俊异常。
“我也意识到这样不好,可是他就这样骄里娇气的,我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沭子看了一眼,正在怀里吃奶的凌羽,轻轻地把他推开,叹了一口气回答。
“办法到是有一个,这回你一定得听我的,我作为孩子的爹,即使再怎么样,也不会给孩子亏吃。”老郎看着窗外的火龙驹说道。
“生活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凌羽这孩子就这样,过于柔弱的性格,长大以后会被人欺负的,当然也挺不起来一个家。
我也想过给他改改,可我一时间,真想不出好办法。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爹,该负起当爹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