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时之间心有感触:“的确过了很久,你若是不说,我都快忘记了。
说罢,雁绯苓拿起酒壶饮了一口酒,然后笑着对白箫寒说:“就像现在的我,就算不是当初吹嘘的千杯不醉,但也不会一口酒就晕倒了。”
雁绯苓的确没有因为一口酒就醉倒,她的酒量也是这些年在北冥国练出来的。
刚到北冥国的时候,北冥国还叫做北雨村,北雨村环境很差,冷得不行,不喝酒驱寒,她都怀疑自己过不了冬。
喝酒驱寒,驱寒喝酒,不知不觉之间,这酒量也就练出来了。
雁绯苓的眉眼也早就没有了单纯的纯洁和天真,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沧桑。
看的白箫寒的心,莫名跟着痛起来。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喝着酒面露微笑的雁绯苓,白箫寒突然道:“我还记得,那时候你说你出嫁和亲是为了责任……”
雁绯苓一愣,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时候自己想的太天真,不提也罢。”
是啊,天真,
当时还自以为是的和唐惊屿签什么条约,说什么帮唐惊屿得到了皇位,就让唐惊屿放她回南雁国放她自由。
那时候穿越不久,还没有遇到太多的麻烦。
还以为自己仗着了解剧情,仗着自己有现代人的智慧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她当时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帮唐惊屿夺得皇位呢?
甚至可以说,唐惊屿最后和东华国的皇位擦肩而过,都是因为她雁绯苓,变成了唐惊屿的软肋。
想起往日种种,除了发现自己的愚蠢和蠢笨之外,雁绯苓也生不出什么感慨。
倒是有些烦闷。
于是她淡定的转移了话题,又是喝了一口酒,转头对白箫寒说:“说说你吧,当年我们分别之后,你可还好?”
雁绯苓说的分别,自然就是她跳崖的那次分别。
其实白箫寒想起雁绯苓当初在自己面前跳崖的画面还心有余悸,无数次的后悔自己没能拉住雁绯苓的手,雁绯苓坠落悬崖的时候那绝美的笑容,已经成了白箫寒的心魔。
但是雁绯苓现在就活生生的坐在他身边对他笑着。
心魔什么的,也该不是心魔了。
所以,白箫寒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寻你不得,后得知你安好的消息之后,我便回到了山上。”
“回到山上?”雁绯苓眨了眨眼睛,一时之间没能理解这个回到山上,到底是个什么内涵,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