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事儿都给朕写过来,那才叫闹心呢。”
说完,皇上一把合上那本奏折,随手仍到一边去了。
胡英听了这话,头本就没站直的腰垂得更低了,江南离京城有千里之遥,皇上竟然连刘大人被鱼刺卡了嗓
子这事儿都知道,这太可怕了。
论皇上对兰舒的掌控力有多强,还真不是他能想象得到的,看来以后他还得更加小心才是。
被彦破卿抱在怀里的朱音九猛地打了个喷嚏。
彦破卿当即紧张地低下头,一脸焦急地看向朱音九,“可是着凉了?”
“没,只是鼻子有点痒。”朱音九看着气定神闲的彦破卿,心底略有些不解,“我听说英州出事了,你都不着急的吗?”
“我已经让人处理了,不会太严重的。”彦破卿揉揉朱音九的脑袋,“所以,你是在担心我吗?”
对上彦破卿带着笑意的眸子,朱音九撇了撇嘴,“倒也不必如此自恋。”
“什么是自恋?”前边赶着马车的翠碧抽空回头问了一句。
“就是觉得自己贼厉害,天底下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谁看他一眼,他都觉得这人是不是喜欢他,非他不嫁了。”
彦破卿“啊”了一声,“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啊。”
“本来不是的。”朱音九如实解释,“但刚才那话,你给我的感受就是这样的。”
“好吧。”彦破卿抿了下嘴唇,“颠不颠,会不会不舒服?”
朱音九翻了个白眼,老天,她都已经被坐在彦破卿的大腿上了,还能咋颠?
“翠碧牛马车赶得平稳,不会颠。”
为什么说牛马车呢?
翠碧带着朱音九逃离的时候,在路上“买”了一辆牛车嘛,彦破卿找过去的时候,是骑马过去的。
回来这一路上,彦破卿也不嫌丢人,硬是将他那匹汗血宝马绑在老黄牛的身边,让这俩一同驾车。
这一路上,不知道收获了多少注意力,甚至有一个小孩儿看着这奇特的搭配,没注意看路,还撞在路边的树干上,疼得哇哇哭,又被他
爹拎着后脖领子教训了一顿。
对此,彦破卿全然不在意,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朱音九的小屁股上,先是给朱音九垫了不知道多少层的垫子,以至于朱音九都坐不稳了,一个后仰就从垫子上摔下去了。
朱音九完全有理由怀疑彦破卿是故意的。
因为在她从垫子上摔下去之后,彦破卿就强迫性的将她抱在了腿上坐着。
话说,彦破卿也什么都没做,规规矩矩抱着朱音九。
这也让之前怀疑彦破卿有恋童癖的朱音九更疑惑了。
你要说他有恋童癖吧,他对朱音九好像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欲望,虽然看着朱音九的眼神之中的爱意呼之欲出,但也仅止于此,没有半点不规矩动手动脚的意图。
这也更让朱音九迷糊了,这男人到底想咋滴?
“要是这么闲的话,咱俩去赚钱呀?”朱音九手上拿着她刚刚搞出来的竹蜻蜓,眼角的余光扫到路边那刻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的招牌:招财进宝!
彦破卿一见到朱音九将目光放在那儿了,也就猜出来她的心思了。
早前,她的赌术就不差,平常手痒的时候,也喜欢和朋友们玩两局解闷。
如今穿越了,又生得这般小,只怕这几年里,她都没碰过色子了吧。
“走吧。”彦破卿招呼翠碧停车,抱着朱音九就朝着‘招财进宝’走去。
朱音九诧异地抬头看了彦破卿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想来这儿?”
不等彦破卿回答,两人已经进了门。
朱音九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了一下,和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场面完全不同,没有半点乌烟瘴气,反而看上去富丽堂皇的。
找乐子的人也没有大声吵嚷,一个个围在自己的赌桌边上,双手抓着赌桌的边缘,暗暗用脸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