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得默默的撤回了自己的手,心情愉悦地爬下了床。
师傅不肯让她跟着,她就不能自己去想想办法吗?
流年刚带上房门,就看到了满脸诧异的卫长轻。
“咦,你怎么从师姐房里出来了?”
流年忽略了她的这个问题,挡在门口低声道:“师叔,你小声点,师傅还在睡,别吵醒她了。”
卫长轻看了看天空,都日上三竿了还睡?
“你们昨晚干嘛啦?师姐她怎么会睡到现在!”
房内的华笙听着卫长轻的话,没好意思再装睡下去,她披了件外衫就去开门,问道:“长轻,找我有事吗!”
卫长轻能有什么事,就是那个刚被封妃的流芷云一领完旨就跑来景秀宫向流苏请安,她原以为流芷云请完安就会回去了,没料到她会硬生生的拉着流苏从琴棋书画聊到了诗词歌赋。
卫长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跑来这里打算找她们两玩,顺便告诉华笙皇上已经下旨令长公主代天子南巡,三日后启程,好让华笙做好准备。
可是,看到华笙脖颈的红痕之时,她就把这些事都抛到脑后了。
“没事没事,师姐你接着睡啊!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把华笙推回房内之后,带上了房门,勾着流年的脖子拖着她离开了。
“行啊你!一夜不见,你就让师叔刮目相看了啊!”
流年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疑惑的问:“师叔你在说什么啊?”
卫长轻笑得十分暧昧,“师姐脖子上的那个,是你咬的?”
流年回味着那香甜的血液,甜甜的笑了笑。
“嗯。”
难怪啊!睡到这时候都还没醒!
她想问那个了没,却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白。
只好委婉一点的问:“昨夜,见血了?”
流年不知道卫长轻怎么着都知道了,老实的应了声:“嗯。”
卫长轻激动不已,她家师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谁的血呀?”
“当然是师傅的血了。”
什么!师姐居然是在下面的!
卫长轻用力的在流年背后拍了一掌。
“你个小没良心的,师姐都见血了,你还不好好陪着她!跟我过来干嘛!”
流年被卫长轻打得有点疼,她莫名其妙的说:“是师叔你把我拖出来的啊!而且我也有事要去找皇姐啊!”
卫长轻想起了那个此时应该还在大殿中缠着流苏聊天的流芷云,便道:“你皇姐很忙,估计没空理你。”
流年不管,直接就朝着正殿走去了。
卫长轻紧跟在后进了正殿,听到两人的聊天内容后。她不禁感慨,那两位美人可真行啊,已经从诗词歌赋聊到了家国天下了!
果然啊,这样的话题她是插不进的!趁早跑出去还是明智的!
流年向流苏行完礼,就默默的立在一旁看着她们两聊天。
流芷云顿觉尴尬,只好知趣的告辞了。
流苏看着流芷云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这一大早就来这示好,为的是什么?
她倒要看看,她离宫的这段时日,宫里会被流芷云搅成什么样子。
流芷云走后,流年立马就窜到了流苏跟前,道:“皇姐,我有话跟你说!”
流苏笑问:“什么话?”
“我要跟你去定阳城!”
“哦?为何要跟我去呢?”
“此次我奉旨进宫,为的就是陪伴皇姐,皇姐南下,我断然没有不陪从的道理!”
流苏看着流年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就想欺负一番。
“嗯,说的有理。不过你也在宫里陪了我好长一段时间了,再把你扣下来别人可要说我不可理喻了。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叫人给你收拾收拾东西把你送回王府,也免了你跟着我们旅途劳累。”
流苏这么说,流年就绷不住了。
“皇姐,别这样啊!我要跟你去定阳城救阿阳,替她申冤!”
流苏笑道:“我听说那位傅家小姐已经把人从牢里救出来了,至于申冤之事嘛……你放心,皇姐定会秉公办理,不会委屈了你那朋友。”
流年继续找着借口:“我武功好,可以保护皇姐!”
“我身边护卫很多,用不着你来保护的。”
流年不是流苏的对手,很快就败下了阵。
“皇姐,求你了……我想送我师傅一程……你就成全成全我吧……”
一旁的卫长轻听到流年的话,恨铁不成钢的拍了她一掌,“你个白痴!什么叫送你师傅一程!有你这么咒人的嘛!”
流苏也笑弯了眼,“你师傅不同意你跟着,你若真想跟我们去,就去求皇上下旨吧。”
听了流苏的话,流年立马就跑去找皇上了。
跑得还挺快,流苏轻笑。
她自然不是真的不想流年跟着,定阳城中的官吏,大半都是齐王的爪牙。要是带上流年,应该会好办很多。
她也明白华笙并不是真的不想流年跟着,她想,或许华笙只是想要流年更勇敢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