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师傅出去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事啊!”
流年紧张道。
卫长轻陪着流年走在过道之上, 仔细地寻找着许久未归的华笙。
“你放心好了, 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如一个她, 肯定不会有事的!”
就算是这样,流年还是有些不安。
她们所在的这条过道之上,每扇房门都是紧紧闭着的, 她们看到的,除了偶尔经过的阁中的伙计,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这个方向, 她们已经找了个遍, 可还是没有找到华笙。于是, 她们又绕回了她们所在的那间房,打算往反方向寻去。
卫长轻正打算安慰一下焦躁不安的流年,却在偏头之时,望见了躲在她们所在的那间房门之外, 躲在上方屋梁处侧耳倾听着房内动静的一个黑影。
流年很仔细地看着周围找着她的师傅,正好也看见了那个黑影。
两人相视一望, 默契的一左一右包抄了上去。
那个黑影很是警觉, 听到动静, 立马就朝着反方向跑了。
卫长轻与流年两人紧追不舍,追到过道尽头时, 却撞到了鬼鬼祟祟从隔台上退回来的耶律莫兰。
耶律莫兰被摔倒在地, 她揉着被摔疼的手臂, 站起身来怒望着来人。
卫长轻惊讶道:“怎么是你啊!”
流年忙问:“你刚刚有看到一个黑衣人跑过来吗?”
也不知道那个黑衣人,躲在她们房外听了多久,有没有听到一些要紧的东西。
耶律莫兰不悦道:“没有!”
卫长轻忙道:“没有?那你怎么鬼鬼祟祟的从这里回来了?该不会你跟那黑衣人是一伙的吧!”
耶律莫兰哪知道她们说的黑衣人是谁啊!
她不想跟她们争吵,便烦躁的推开了她们。
她会在这边,是想来寻找许久未归的大哥,不过她没找到她大哥,却是在无意间看到了在那个隔台角落处交谈着的齐王与华笙。
听到一些秘事之后,她便偷偷的跑开了,免得被他们发现她在偷听,而惹来一些麻烦。
不过,她还没走出两步,便被卫长轻拉住了。
“不许走!你说!为什么要躲在我们门外偷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耶律莫兰发现,这个卫长轻,还是一样的不可理喻。
她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愤怒的瞪着卫长轻。
要不是被流苏吓怕了,她现在一定会再一次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卫长轻!
不过,她还没出手,卫长轻却是率先出手了。
耶律莫兰不再忍让,侧身躲开了她的一掌后,便开始跟她拆起了招。
卫长轻内伤还未痊愈,如今这么一动手,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注意到卫长轻的不自然,流年连忙把卫长轻拖了回来,换成自己去与耶律莫兰动手了。
不管耶律莫兰与那黑衣人是不是一伙的,反正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替师叔出一口气!
两人这么一打,就打到了隔台之上了。
在角落处的齐王与华笙,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停下了交谈赶了过来。
还在与耶律莫兰打斗着的流年,看到并肩而行的两人时,竟愣生生地停下了动作,怔怔地望着她的师傅与父王。
今夜月色宜人,此处风景幽雅,两人之间和谐无争,这么一看,倒还真像是来此幽会的男女。
停下动作的流年,已经忘记了她正与人打斗着。
这么一停,她竟硬生生地挨了耶律莫兰一掌,被她打倒在栏杆之上。
此处的栏杆,不知是不是年久失修,她这么一靠,那栏杆居然就这样断了。
回过神来的流年,已经跟着那断开的木头,顺着耶律莫兰的掌劲,落在了空中,往那湖中落去了。
耶律莫兰也被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个木栏杆会这么不中用啊!
她连忙赶到了那个缺口处,往底下望去。
“扑通”一声,来不及补救,流年就已经落入了湖中。
暗处里击出了一块小石子,正好打中了耶律莫兰的小腿。
耶律莫兰被迫曲了曲膝。
于是,这么一曲,耶律莫兰也跟流年一样,从那缺口处,跌落下去了。
完了!这回惨了!
原先还在观战的卫长轻,见到这一幕,连忙惊声唤道:“十一!”
看到流年落水的那一幕,半路上的齐王与华笙,面色都已经不似原先那般从容了。
华笙立马就伸手撑住了身边的那栏杆,一个翻跃,便已翻出了栏杆之外。
还未跳下,却被被齐王紧紧抓住了衣袖。
“阿笙,你要做什么?”
华笙用力地甩开了齐王,冷声道:“她不会水!”
说罢,一个纵身,便已经跳下了隔台,从这高空之中翻身跃下,往湖中追去。
齐王失落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呢喃道:“可是,你也不会水啊。”
卫长轻见她师姐跳下隔台之后,不再发愣,也顺着那栏杆翻身跳了下去。
“呀!有人落水了!”
底下开始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