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打趣,可是不久之前那两人才刚经历过那小小的不愉快,她们害怕若是在这种时候再开些什么过火的玩笑,以后可能会被华笙打击报复回来,所以就默契的没再开口取笑些什么。
“咳咳。”流苏干咳一声,收起那打量的目光,问道:“看来暂时是找不到他们了,这里的水,是活水,只要顺着水流走,定然能找到出路的。不如我们先找到路出去吧,般若跟觅夏她们都带了人潜在了外头,出去后再找些帮手来寻人,可好?”
流苏这是在询问着华笙的意见,可耶律莫兰却是抢先插嘴道:“可以啊,那你们快走吧,这下子总能放了我吧!”
卫长轻不禁翻了个白眼:“她问的是我师姐的意见,不是问你!”
耶律莫兰瞪起了眼,未等她说些什么,卫长轻就已经把耶律莫兰的弯刀扔还给她。
“不过呢,再怎么说还是得要谢谢你刚刚借的这颗夜明珠啦,现在暂时没什么用了,就先还给你吧。”
说完之后,卫长轻就直盯着流苏看。
看到流苏忍不住勾起嘴角又强自压下来的样子,卫长轻才扬起了一抹明媚的笑。
而耶律莫兰却是摩挲着手中的弯刀,不屑的哼了一声。
“搞得我很想借你似的!谁稀罕呢!”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姑娘呐。
流年抿唇笑了笑,继而转头询问着华笙:“师傅,那我们现在是要找路出去吗?”
可能找点帮手来是会更容易寻到他们,或许也有可能在半路上就能跟他们撞上了呢……
闻言,华笙的目光在卫长轻与流苏身上停留了片刻,看着自家妹妹整个人整个心就差黏在流苏身上的那种没出息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道:“这座陵墓,除了入口处,就只有一个出口,其余类似出口的地方,外边不是岩石,就是陷阱,还有的便是峭壁了,稍一不慎,踏出之后便是踏入了万丈深渊。”
流苏愣了愣,问道:“那…你说的那处出口,在哪里?”
“那出口……”华笙瞥了一眼一旁认真倾听的耶律莫兰,淡声道:“就在主墓室之内。”
“啊!”卫长轻惊讶道:“哪有人会把出口建在主墓室之内的啊,师姐啊,你该不会是在逗我们吧?”
华笙没有解释,只关注着流苏的神情,见流苏略微皱了皱眉,才继续说了句:“殿下,都来到这里了,有些东西,你当真不要吗?”
流苏凝望着华笙,两人对望了许久,流苏才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有些东西,大家都得不到,那才是最好的结果。”
华笙会意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既然殿下无意于此,那我们便离开吧。”
其余三人,都没有听懂流苏与华笙两人在打些什么哑谜。
“师傅,你不是说前面的路走不通吗,难不成我们要往回走?”
“不往回走,出口处有薛御史的埋伏,我们不能再走那条路了。”华笙理了理流年凌乱的发丝,柔声问道:“我们只能往前走,就算没有什么好路,也得去闯一闯,你怕吗?”
流年用力的摇了摇头,坚定道:“我不怕!”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可能还能赶上骆叔他们。”
见她们就这样草率的定下了主意,耶律莫兰只能苦着脸接了一句:“姐姐们,我真的,不想跟你们走那什么不是路的路啊,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成不?等我出去后一定会好好答谢你们的。”
闻言,流苏轻轻笑了笑,道:“那也由不得你了,其实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这种地方,让你一个人走指不定会更危险,你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们吧。”
耶律莫兰拧着脸瞪向了流苏,好无耻哦,明明就是不相信她才会特意带着她的!要么就是想报复她刚刚撞破她们好事的那个行为才会这样强迫着她!可惜耶律莫兰偏偏又不敢说什么话顶撞她。
“你好好考虑一下,是要跟着我们走,还是回去跟那些可怕的怪物对着。”流苏微微停顿,才对着其他人说了句:“我先去洗个手,让她自己想想吧,她若真的不愿跟着我们,就别勉强她了,放她走吧。”
耶律莫兰诧异地看着流苏离去的背影,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我也去洗个手!”
卫长轻不等流苏走远,就追上了她。
方才她们都翻看过尸体,手上自是染了血的,流年有人帮忙擦了,可她们却只有自己去洗的命了。
水潭边,卫长轻贴着流苏蹲了下来。
“欸,怎么就决定放了她啦,万一她走了以后又在背后捅了我们一刀怎么办?”
“放心吧,她没这么聪明,也没那种心机。”流苏拉过了卫长轻的左手,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手心上的伤口替她清洗着血迹,随口又说了句:“还是说,你舍不得她走?”
“哎呀,瞎说什么呢!我那是怕他们西凉人来这墓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好嘛!”
毕竟这是他们凌国开国皇帝的陵墓,他们凌国内部皇室争权斗势争到这里,那也就算了,毕竟他们也算是一家人。可这西凉人跑来这里掺和一脚,卫长轻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对劲。
流苏没有多说什么,只轻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