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喊出声以后,那人却像是消失了一样。
力气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沈双立即取下眼前的布,然后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手术服。
连医生和护士都回来了。
他们脸上带着口罩,沈双只看得见护目镜下他们的眼睛。
他们明显也有些惊讶,看着她叽里呱啦的说着话。
沈双刚学新锡兰语没多久,根本没法听懂。
她只是看着手里的蒙眼布。
这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白色餐巾,上面连个绣纹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白色餐巾,她都怀疑刚才的一切是在做梦了。
沈双想问医生护士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这,可她一不懂新锡兰语,没法和人沟通,二也不好意思提那个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对自己做的一切,她也只能憋着气,被护士推出手术室。
劳拉等在门外,见到她立马担心的问,“医生说你虽然是无痛流产,但说不定这两天身体还是会有些难受,如果难受了,那也别慌,就是一两天的事,等之后就好了。”
沈双心不在焉的点头,两手缩在口袋里。
她还紧紧握着那蒙眼餐布,一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能进手术间,还对她那样……
难道她遇上了传说中的医院猥邂。
以前她看过几个新闻,有女性患者去医院,被男医生或者男护士给那个了……
她今天不会这么倒霉遇上了吧……
沈双张口问劳拉,“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不是医生或则护士的男人进
去过?”
“没有啊,我一直在门口盯着呢。乔波曼先生让我要好好守着你。他可疼你,生怕你出事。”劳拉感慨的说道。
沈双本来还想追问,可再多嘴,怕是被劳拉察觉出什么来。
这种事她能说出去吗……这要是被人知道她被个陌生男人给摸了全身,甚至还……
沈双脸色微微苍白起来。
劳拉见沈双脸色不好看,没有起什么疑心,毕竟做了流产手术的人,脸色能好看就怪了。
沈双心里揣着事,一路上都沉默寡言。劳拉以为她是堕胎了心里还是难过的,也不敢多嘴说孩子的事,就笑着安慰道,“乔波曼先生说你身体不好,要一个孩子对你不好。没想到乔波曼先生对你真好。”
沈双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等一回到庄园,她匆匆看了一眼在练骑马的又又,就迅速躲回了房间。
她将门反锁,将窗帘拉上,然后在一人高、三米宽的穿衣镜前脱下衣服。
皮肤上被人親的青紫,锁骨处更是有牙印。因为沈双今天是去做手术,知道身体不能受寒,就多穿了件薄外套。
要是和以前一样穿裙子,这锁骨和脖子上的痕迹都会轻而易举的被人发现!
“混蛋!”沈双气得咬牙切齿。
在手术台上的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觉。
那不是梦!
是真的有人进了手术台,还拿着白色餐巾蒙住她的眼睛!
那混蛋什么意思!
白色餐巾!
是把她当食物吗,还用
上白色餐巾“用餐”!
“妈咪,你回来了?你今天去哪了?”又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
沈双回过神,立马将衣服穿好,才把门打开。
“我今天就是去逛了街。”沈双不想给孩子压力,让他担心,没说自己去流产。今天她还是背着又又偷偷出的门。
又又嘟着嘴巴,“去逛街也不记得带上我。我一个人在这,听不懂他们说话,也没人陪我玩,好无聊的。”
沈双把今天在手术室发生的事压在心底,对着又又勉强笑着安慰,“等再过一段时间,现在国内都以为你被绑架了呢。你跟着我出门抛头露面,也不怕被大恶魔抓去了。”
又又一想也觉得是,小大人一样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抱怨了。
沈双见他闷闷不乐,以前她都是经常带又又出门玩的,现在肯定憋坏了他。
沈双揉了揉又又的脑袋,“又又想不想看看葡萄酒是怎么酿出来的?我们学酿酒好不好?”
又又眼里有了兴趣,“庄子上有葡萄酒酿酒的书,我都看了,但是还是没懆作过。我要酿酒给妈咪喝。啊,对了,妈咪不能喝酒。”
又又眼珠子又滴溜溜的转到了沈双平坦的腹部上,“妈咪要是喝酒的话,弟弟妹妹会出事的。”
又又想要个弟弟妹妹保护她,沈双也不知道怎么和又又这么小的孩子说打掉孩子这么残忍的事。
等时间一长,她慢慢的透露给又又听,等又又不再期待
弟弟妹妹了,她再说吧。
“嗯,我现在不喝酒,不过又又酿酒出来也不能马上喝,肯定也得沉淀发酵几年,甚至十几年。等又又十八岁那年,我和又又一起开又又酿的葡萄酒庆祝,好吗?”
又又赶紧点点头,就开始用蹩脚的新锡兰语,在午餐的时候,和乔波曼先生说要酿酒的事。
沈双惊异这孩子学语言的天赋,虽然语句断断续续,又又是一个词汇、一个词汇的说,但是短短一两个星期,他就能说一些了,也实在厉害了。
乔波曼先生笑了下,转头和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