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是专门收治孕妇和小孩的。不过来带小孩看病的人最多,看着高高矮矮的一个又一个的小豆丁被爸妈牵着进医院,看着那些孩子灿烂的笑脸,她忍不住想起那个被她放弃的孩子,心里有些微微难过。
可她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呢?
她苦笑了一声,然后在翻译平台上联系了一个女翻译。
女翻译赶到医院的时候,沈双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
这个时候沈双已经冷静了许多,等女翻译一来,她立马带着翻译去医院的保卫科,查监控。
国外对这点隐私保护的很好,“不好意思,我们不能提供监控,除非你是警察。”
沈双早就知道这一点,说道:“我是受害人,我……丢了一样东西,我必须要查监控,看那时候是有谁偷偷潜进了手术室,趁我昏迷的时候拿走了东西。”
保卫科的人皱了皱眉,还要和沈双掰扯道理,突然电话响了下,他接了电话,然后立马对沈双的态度改变了,“你是乔波曼先生的太太啊。”
现在这就是她的身份,沈双点了点头。
保卫科立即不再多言,给沈双看监控。
他前后反差太大,沈双不由的疑惑,“刚才是谁给你来的电话?”
保卫科的人笑道,“是你的主治医生,她刚才见到你了,就打电话给我提醒我要好好招待你。”
沈双皱了皱眉,又问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想着等会去找医生问问,然后就专心看监控。
沈双在手术台上,被麻醉剂麻醉的浑身不能动弹。
那个色郎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周围还没有医生护士。
医生护士不在手术室里,肯定是出去了。
沈双找到医生护士离开后,又一起回来的这段时间,反复看了几遍,都没发现有别人进入的痕迹。
因为手术室的大门就在监控下,不可能会有人用监控死角避开的。
那就是……没有人在医生护士离开后,进入手术台……
可这怎么可能呢。难道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可口袋里的白色餐巾却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迹也表明了不是她在做梦。
沈双恍惚的从保卫科出来,翻译担心的看着她,“沈小姐你丢了什么东西,很宝贵吗,如果很珍贵的话,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查。”
沈双勉强一笑,“宝贵的。”
一个女人的清白难道还不宝贵吗!
只是她有口难言,没法对着一个还不熟
悉的人坦白一切。
“那就让警察查,我这边正好有相熟的警察呢。要不我替你联系她?”翻译好心的提建议。
沈双动了动唇,报警……
她怎么能报警呢。
她报警了,得到了社会媒体的关注,万一被秦南越发现了怎么办?
沈双深呼吸一口气,“你帮我问下路,我找主治医生。”
翻译也只是做翻译的活,见沈双不愿意报警也没再多说,然后就带着沈双一路问路到办公室面前。
沈双敲门后,主治医生就开门了。她也没见过手术间里,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人。
“你们留下我的时候,难道就没留人守着我?”沈双有些气恼。要不是没人守着她,那个色郎就算见色起意,也不会那么容易趁机下手吧。
主治医生摇摇头,“那会儿突然有急诊手术,你这边已经做完手术了,只要等麻醉退去清醒就可以了。我们就没守着你。”
沈双又不好说的太详细,她想了想,如果不是另外有人来,说不定就是其中的护士做的。
“那有没有你们中的护士没离开……你们也没发现他没走?”沈双艰难的开口。
主治医生和翻译都愣了下,因为外语里的“他”是要明确男女
的,沈双很明显的用了指代男性的“他”。
主治医生和翻译看沈双的目光都诡异了起来,沈双虽然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不该觉得受辱,可到底面皮薄。
她小声解释,“那会儿我快清醒了,迷迷糊糊是看见一个短头发的男人将我的东西偷走的。”
主治医生和翻译这才恍然大悟,主治医生打包票说没有。
沈双来医院无功而返,她给翻译结算了当天的钱,等人走了以后,她去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她刚上车,突然发现车上竟然有一个男人。
那男人戴着口罩蒙着脸,一见她立马就用白色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
沈双还来不及叫人救命,就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还在车子上。甚至还没有离开医院的地下车库。
只是她人被绑了起来,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身上凉凉的,自己的皮肤直接接触到后座位的真皮皮革上。
她就算再傻也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肯定是那个突然出现在车上的男人,是他脱了自己的衣服……
他是谁?
他想做什么?
他是不是就是那天在医院手术台上轻薄自己的色郎?!
沈双这次没有上麻醉药,她张口就要喊人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