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国礼,刻意沙哑了嗓音道:
“回陛下,正是在下。”
元帝微笑颔首:“不错,会说汉话,来啊,大行令何在?”
有人从宴席上走出跪下回话:“臣在。”
“南诏国主有心为朕分忧,特派他儿子来我大乾学习风俗礼仪,你要替朕好好招待这位少主。”
“臣领旨。”
元帝又对花倾城道:“我大乾风俗,百善孝为先,又有说君臣如父子,你的父王,是朕的臣子,这样来算,你也是朕的儿孙…”
林七安嘴里一口葡萄酒都差点喷出来——“老登儿,你把花倾城关在笼子里当狗养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赐座,都坐下说话吧!”
南诏一行使臣齐声道:“谢陛下。”
大乾礼仪之邦,为表对客人尊敬,特将南诏一行使臣安排在距离元帝最近的左侧宴席。
花倾城和国师一起挨着坐下,长长呼出一口气,心中正在惆怅使团走后独自一人在京城的生活。
身边国师耶律雄忽然用南诏语,压低着声音说道:
“公主,七日之后臣就要带着使团回南诏了,最后给你次机会,做不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