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着哭腔的低语。

她原来是不想让顾聿铭知道的，她想自己扛下来这些身体上的痛苦，顾聿铭已经很累了，她不想再让他操心。

可惜，顾聿铭还是知道了。

“没事了，软软，没事了。”

顾聿铭一边轻轻抚着温软，一边温柔地说。

他强压住了自己崩溃无助的情绪，迫使自己清醒坚强。

他是温软和顾若生的依靠，他要做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他不能这么脆弱，不能再让温软为他担心了。

“顾聿铭……”温软颤抖着声音开口，难受的时候她恨不得从这里跳下去来缓解自己的痛苦和煎熬。

“我在，软软。”

“我好难受……”

一句话将顾聿铭好不容易筑牢的心理防线再次击溃，他紧紧拥住温软，身子也是忍不住地战栗，心里痛得无以复加。

温软后悔跟顾聿铭说了那句话，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她真的好难受，“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是我对不起你。”

自始至终，都是他对不起他的软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