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砸砸,该抢
抢呗!”
转过眼,陈泽抓起温软的头发,撼了撼,“表子,钱,你的钱在哪里?”
温软被砸得昏昏懵懵,头皮被人这么一扯,当即清醒了,“钱?钱在卧室的床头柜里。”
陈泽看她眼睛车轱辘的转,狠狠拽她一把,“你别给我耍花样!”
头皮撕裂的疼,疼得温软难以抑制地倒吸冷气。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泽突然的一声闷哼,头发蓦地被放松,还有鼻尖渐渐蹿上来微酸的橙香,都打断了她所有的思考。
橐橐步声逼近,她讷讷地抬起头,程光瓦亮的皮鞋,剪裁利落的西装革履,以及,那双熟悉到心头的眉眼。
那双一向温泛的眼,此刻盛满了寒光,蓄满了风雷。
陈泽从地上爬起来,啐骂道:“你踏马谁……”
额头又痛起来,温软捂着唤道:“顾聿铭。”
细细的一声,小猫抓似的,听得顾聿铭眸子一眯,大脚一踹,踹得陈泽四仰八叉,痛呼连天。
他置若未闻的,走上去把她轻轻的一托,纳在了怀里。
熟悉的味道,隆隆的心跳都让温软刚刚紧绷的弦松弛下来,但他好像比她还要紧张,身子凑在她耳边的声音都发着颤。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