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武将,我有什么办法?”
覃沐自信一笑,“但是这祭典所用之物必定由祭司亲选……殿下,这可并不是他猎的多猎的好就可以的。”
权钰挑眉看着他,片刻之后呼出口气嘲讽道,“祭司选没错,但你也知道,祭司不能太过偏颇,再者说,楼子裳现在虽然对我态度不错,但也没偏僻于我,谈何容易?”
他说完有些焦躁,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的,看着覃沐心里躁得慌,手不由得就想去摸他的手,但是……他摸到了!覃沐竟然没有躲!
那手白白嫩嫩的手感极好,权钰忍不住暧昧的摩挲了一下,覃沐深吸口气看着他,回握住他的手道,“殿下不要着急,且听我说。”
覃沐竟然没有逃离?他这是什么意思?覃沐可不相信他看不出来自己的用意,难道是来勾引自己的?权钰玩味的看着他,离他更近了些,“世子你说便是。”
若不是……覃沐强忍着将他甩开的心思,淡声道,“殿下你且想想,让祭司帮忙是你唯一的途径,你把祭司拉拢过来便是。”
“谈何容易?”权钰讥笑道,“一天时间,我花了将近连个月可都没拉拢到他。”
他的手摸到了覃沐的大腿,覃沐眼神一厉,“殿下自重。”
权钰玩味的看他一眼,倒是把手收了回来,只是动作极慢似是挑逗,覃沐暗自咬牙,权钰暗嗤一声,装什么?这风情看着可不像没开过苞的!
“世子直说,你有什么法子不成?”现在可不是猴急的时候,权钰明白的很,早晚有一日,他扫了覃沐一眼,非压着他爽利一把。
“殿下,拉拢不到……但可是捉到他的把柄不是吗?覃沐就当没看到,自信的一笑,没事,只要能出去楼子裳那祸害,被权钰摸摸又算的了什么,权钰还真能操他不成?!
权钰心中一动,肃了脸看着他,“什么把柄?”
“您也说,最近楼子裳对您有改观,想必约他出来不难。”覃沐阴狠一笑,显得有些狰狞,“他是祭司,但凤嘉那个样子,想必他也没学到什么本领。”
这个,权钰微微一思索,“占卜之术我不敢说,但他那武力……只怕是没多少。”
毕竟青衣台的时候,那异象是他亲眼所见,但看楼子裳那模样,他可不相信楼子裳有什么武力值。
覃沐轻蔑一笑道,“那对付他还不容易,您把他约出来,这是在猎宫又不是青衣殿,在猎场出了事也怪不得谁,拉拢不来!”
“哼!殿下你且想想,他是祭司……若是他私下被人开了苞呢?”覃沐似是呢喃,声音极轻,“您只要上了他,还怕他不听您的话?”
权钰一惊,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随后心脏砰砰砰直跳,若是他操了楼子裳,就算没利益也值了,想想那人在自己身下浪|叫,权钰眼珠都红了,但他还有理智,咽咽口水皱眉道,“不行,若是他被我……他反击怎么办?彻底站在了权枭那边,我岂不是没一点机会了。”
覃沐暗骂一声蠢货,笑道,“殿下您真是太善良了,您只要给他下个毒|药,解药握在自己手中,还怕他不听话不成?”
“您想想,他刚登上祭司之位,难道能不惜命。”覃沐勾唇一笑,“到时候……还不是任你摆布?”
权钰不说没想过给楼子裳下药,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但现在是在猎宫……谁能查到他身上,权钰眼睛一亮,片刻之后手轻抚他的脸暧昧道,“世子与他何仇,这般对他?”
覃沐一巴掌拍下他的手,冷声道,“殿下不必多问,私怨罢了,此事您做还是不做?”
权钰被他打了手也不怒,现在用得着他,等他把楼子裳弄到手,哼!他阴狠一笑道,“自然是做,但是世子殿下,这毒|药从何而来?用何药妥当?”
“这就不劳殿下操心。”覃沐拿出一个瓶子,玩味一笑,“此乃玉镜丸,无色无味,入水既化,无可察觉,别看名字这么好听……服下此药就算是贞洁烈女也得变成淫|娃|荡|妇,非要男人不可不说,有时候一个男人也是满足不了他的,而且七日发作一次,每每发作生不如死,欲|火焚身……就算以后解了毒,哼,那也会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贱货!”
权钰眼睛越来越亮,哈哈大笑,“这可是好东西,好东西。”
他几乎迫不及待的将楼子裳按在胯|下干一场,那该是何等的爽快。
覃沐不屑的看他一眼,转而戾气十足,楼子裳!他轻轻一笑,“前一晚爽了,你多留下印子,等到祭典之时他若是不听话……呵,祭司与人媾|和,满身吻|痕,众人质疑,他敢给人看吗?”
“好好好!”权钰大喜,却也有些诧异,这覃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竟然手段如此狠辣,到底与楼子裳多大仇,且这玉镜丸他从未听说过想必是西南之物。
但这些都不重要,权钰志在必得的一笑,楼子裳!
覃沐看他这样心满意足,轻笑道,“祭司与肃王关系一向不差,最近与你亲近,肃王定是有些想法的,肃王找他更是理所应当?到时候出事也是肃王……您说是吗?”
权钰怔怔的看着他,抚掌大笑,“世子高明!”
楼子裳!权枭!权钰摸着下巴笑的极其阴柔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