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权枭声音微扬,策马走进一小路,小路颠的更厉害,那物滚烫,他将楼子裳抱的更紧。
那物在臀缝间摩擦,过门而不入,外间罩着披风,捂得严严实实的,但是里面楼子裳的内衫已经半褪,臀部光溜溜的,他羞耻的不行,但却有一种刺激的快感,抱着权枭的脖子不断呻|吟,似是哭泣又似是快乐,他嘴里喊着不行,动作却是不由自主的配合。
权枭在他耳边低笑,“子裳好浪,明明很喜欢。”
楼子裳忍不住瞪他一眼,唇猛地就被权枭含住,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搓弄,任他予取予求,他眉眼含春,看着权枭遮不住的深情与索取,不由身子越来越软,权枭喜欢……他自是顺着他的……
马儿越来越颠,楼子裳被刺激的有些受不住,最后在权枭怀里忍不住泪都流了下来,权枭到底心疼他,最后抱着他钻进了树林里,压着他弄了一个时辰,最后弄得楼子裳腿软脚软,狠狠捶了他一把睡了过去。
当黄将军带着一大波人赶上他们的时候就见肃王抱着大祭司,而祭司埋在他怀里似乎在睡觉,众人都觉得哪里不对,权枭冷冷的扫视一圈道,“祭司累了,本王带他进轿歇歇。”
他们连祭司的脸都没看到,祭司就被肃王横抱着上了马车,而王爷竟然没下来……
一群人一天认知被刷新了无数次,但权枭御下极严,主子做什么也不该他们过问,他们清楚的很。
楼子裳连着两天被折腾,当真是有些受不住,快到驿站才醒过来,轿子是权枭一手准备的,里面万事具备,舒坦的很,他靠在权枭怀里还有些睡意,权枭亲亲他道,“累着了,再睡会儿。”
“知道累还折腾我。”楼子裳不满的捶他,“你说你这两日……也……”
他脸红的说不下去,不由的有些担心以后,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受得住吗?
“子裳你要理解。”权枭笑着在他腰部轻揉,挑眉笑道,“我这么多年……也就想睡你。”
“你!”楼子裳面红耳赤,“你能含蓄点吗?”
权枭啧了一声,将茶喂到他嘴边,“那怎么说?我就想干你?够含蓄么?”
楼子裳险些被他气晕,权枭看了就想逗他,在他耳边尽说胡话,楼子裳被他说的脸上发红,腿脚发软,差点跌倒,幸好被权枭扶住,楼子裳大觉丢人,他竟然因为权枭几句话成了软脚虾?!
他瞪大双眼有些回不过神,再说权枭那么大,时间还长,这可如何是好?
他扭头看了权枭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羞耻,现在还没真正做呢就这个样子,这以后到了床上……还不得天天被弄的……想想实在太过丢人,这样下去可不行,他必须得想出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