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不已,“幸好王爷长得好,要是长权钰那模样……百姓一看就是祸害。”
这嘴毒的,真真是,楼子裳撑不住笑了起来。
江南百姓甚是热情,看着权枭那眼神热烈的很,起初还害怕,这时候有些人虽忐忑,看着那脸却犹豫起来,真,真是不大像啊,你看王爷虽不说话,但那气质,看着就不错啊!
众人正看得欢,忽见肃王马缰一扯,扭头往后走,都是一愣,只见他走到中间一顶轿子旁,下马不知说了些什么,远远地众人听不清楚,只是眼中迸发出兴奋的神色,“哎呦!这只怕是祭司吧!”
“可是可是!”
轿帘掀开,楼子裳暗中瞪了权枭一眼,你说这人好好的来拉他做什么,但权枭开口他怎么可能不出来,这不是不给权枭面子吗?!
觅芙从一旁跳下去拿来脚凳,众人看着祭司缓缓而出,一身白衣与肃王形成鲜明对比,头戴青云簪,简单素净却又飘然若仙,肤若白瓷,双眸湛湛,唇角似生来带着笑意,垂眸抬首间天地失色,看清之后,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哎呀!这祭司也好看啊!”
“这就是大祭司啊,哎不是我说,你看看那脸……温温和和的,看着就像老天爷派来照应咱的。”
“嘿,你看祭司那眼,那是一笑春风啊……哎呦呦,只比王爷低半头啊,长得真俊俏啊。”
“那王爷是一笑含情……这位一笑春风,还一黑一白……哎呦不得了,咱这儿姑娘可不得被勾走了么……”
楼子裳差点被噎住,这江南百姓可真够热情的,权枭勾唇一笑,“轿子里多闷,出来看看风景才是正理。”
知府看着两人动作一愣,他没想到肃王竟亲自接祭司,但到底是经事儿多了,上前笑着道,“臣见过祭司。”
“起来吧。”不等楼子裳说话,权枭摆摆手道,“祭司不擅骑马,我与祭司同乘一骑,看看江南风土人情。”
“这……”知府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这似乎于礼不合,但也没什么不可,楼子裳无奈的看了权枭一眼轻笑道,“无妨,就听殿下的吧,再折腾也麻烦,省些人力物力最好。”
他说的冠冕堂皇,权枭禁不住手在他腰间摩挲,“嗯……祭司总是让本王出力,一点不心疼,尤其是……晚上……”
他声音微哑,楼子裳心头一跳,耳根微红,还来不及说什么被就权枭抱着上了马,黑衣白袍紧紧相合,众人都是一愣,百姓叹息,“哎,这祭司和殿下在一起可真好看啊,这么好看的人,运道必定好,肯定会有雨的。”
楼子裳脸更红,权枭心中一动,低声在他耳边道,“子裳……老天将你送回来,是我一生最好的气运。”
楼子裳回头看他一眼,眼中遮不住的柔情,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随着知府进城了,身后百姓还犹自唏嘘,楼子裳只觉得,江南一带……正经不错。
民以食为天,百姓对两人印象再怎么不错也遮掩不住流言,何况是有人再背后操纵,一行人来了几日都不慌不忙的,这时候京中已经冷了,江南一带却是温暖如春,而且这时候螃蟹正是美味,权枭带着楼子裳可算是吃了个痛快,尤其是那莲子蟹米糕,权枭看楼子裳吃的意犹未尽的模样,捉摸着直接将那厨子带回去得了。
他们悠闲自在,落到了杭州直接转悠了一遍,那知府可就忍不住了。
一大早就守在点春园门外,觅芙笑盈盈的走出来,看着他明显一愣行礼道,“大人可有什么事?”
“哎!姑娘早。”知府是标准的书生模样,四十多岁的年纪,文气十足,笑道,“敢问祭司大人可起了吗?”
觅芙拿起帕子掩唇一笑,“大人着实是早,这样吧,您移步偏厅稍待片刻,主子正收拾呢。”
“好好好。”
自出了京城,楼子裳夜里被折腾的更狠了,虽说没做到底但每每被权枭撩的,恨不得直接做个痛快才行,权枭心疼他,怕他身子出毛病,但可没忘了在别的地方讨回来,昨夜权枭一个兴致上来,楼子裳直接被捆了起来,红绸遍布衬着白皙的皮肤,妖艳动人,权枭当即受不住将人压在身下弄到了子时方歇。
早晚累得很了,权枭听觅芙通传,轻啧一声挥挥手道,“且让他等着吧。”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楼子裳醒来听说之后对权枭连连瞪视,那可爱模样被权枭压着又亲了半晌,得!楼子裳无奈的吸口气,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人,怎的出了京就跟出圈的羔羊一般,野的很。
知府看楼子裳缓缓而来不由暗吸口气,他心中隐怒却又不好发作,而且楼子裳身边还有个权枭,他更是不敢惹,只得强笑道,“这么一大早的打扰祭司了,实在是下官的不是。”
“知府客气了。”楼子裳摆摆手,觅芙为两人上茶,“让您久待着实是子裳的不是,不知知府可有要事?”
权枭挑眉,吩咐觅芙拿了软垫,他有些怕楼子裳受不住,昨夜着实孟浪了。
楼子裳脸一红,却也没拒绝,他现在还腰酸的很,更别说大腿麻麻的,还磨破了皮,身上更是数不清的红痕,思及此不由狠狠瞪了权枭一眼,都是他!
权枭失笑,直接坐到他身旁,不着痕迹的在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