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林落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刻,他差点走火入魔,初见就将这傻东西压在身下,还轻薄了他,权枭蓦然一笑,翻身将楼子裳压倒在床上,沉沉的盯着他,轻笑一声道,“宝贝,怎么不画……我吃桃花那个?”
楼子裳登时全身都红了,捏着他的脸瞪他,“有初遇就……”
“初遇就那么轻薄你,还占你便宜。”他说不出来,权枭替他说了,低笑道,“宝贝,你画的那么传神,记的那么清楚啊?”
楼子裳偏过头去不看他,权枭挑眉捏着他的下巴,“说说,为什么记的那么清楚?嗯?”
他紧紧盯着楼子裳,眸深如墨,楼子裳怔怔回不过神,而后感觉到那戳着自己的东西,他咬咬牙,小声在权枭耳边道,“……一见倾心而不自知。”
这无异于一把火,毫无间隔的烧在权枭心上,隐隐有些不对劲,但看着楼子裳在他身下紧张又羞涩的看着他,好像对他剖白那最明白不过的心思,子裳在这方面不太擅于表达,权枭看着他羞耻又坚定的神色,只觉得憋的快要炸了,撑不住低吼一声,“……故意勾我呢!”
楼子裳红着脸闷笑一声,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小声道,“权枭……罪己诏,我不会说谢谢的。”
权枭一怔,忍不住在他耳边唏嘘,“傻东西,你可算记住了,所以这是……补偿我呢?”
“嗯……”
“难得我没主动要,你……给我这么大惊喜!”权枭心中松口气,就怕他还记着那事儿,现在看来……当真是长进了啊,他再也不压抑自己,咬着他的耳垂狠声道,“这礼相公收下了!自己送上门的,待会儿别哭啊!”
“不哭。”
他刚说完唇就被权枭狠狠吻住,裂帛之声响起,楼子裳轻吟一声,权枭的手在他臀部揉捏,室内一片火热,楼子裳受不住直往他怀里蹭。
“皇上,礼部尚书和宰相等人有急事求见!”元德声音很急,带着慌张。
楼子裳慌张的瞪大双眼,双腿却是紧紧勾住他的腰,羞耻却又小声道,“别走……”
这宝贝疙瘩什么时候这么说过?看来今儿是真感动了,权枭一时间差点热泪盈眶,什么时候那帮老东西这宝贝不是推开他?
他狠狠的在楼子裳胸前吸了一口,“好宝贝,相公不走!”
他双目赤红,元德还在催,他怒吼一声道,“愿意等就候着!不愿意就滚!”
不就是罪己诏的事儿吗?权枭嗤笑一声,再急也没用。
楼子裳今日似乎格外热情,权枭说话的空当他不断点火,手还在权枭身上乱摸,不断点火,权枭登时几乎理智全无,紧紧摁住楼子裳的手,出口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宝贝,想要我命啊!”
他说完就翻身,楼子裳登时坐在他身上,权枭勾唇一笑,“既然这么热情……今天自己动。”
楼子裳就没自己动过,哪次不是答应了有不做,今日却是羞涩的点点头,权枭一时有些还有戏不敢相信,反应过来楼子裳已经开始上下动作,虽然全身都在颤,明显是羞耻到了极点……
楼子裳当真是自己动,起起伏伏,又是夹又是勾的,权枭握住他的腰,大汗淋漓,楼子裳都快哭出来了,爽的说不出话来,腰扭的格外的浪,还在权枭耳边断断续续道,“权,权枭,你舒服吗?”
权枭声音又哑又狠,“要命了!今天浪的我想把你往死里操!”
说完动作更快,楼子裳脸一红,咬咬牙扭得更骚,使劲浑身解数,龙床咯吱咯吱直响,两人呻|吟低吼不断,活色生香。
“混账!哀家要进去!”闵青鸾看着外间候着的一殿朝臣勃然大怒,指着元德的鼻子骂,“他们在干什么?!”
元德欲哭无泪,心里也发慌,“娘娘,娘娘,皇上他……”
“他!青天白日的,是不是又拉着祭司!”闵青鸾往里闯,想起自己看到的拿东西……身子一晃,罪己诏,祭司退位手书,这两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厉声道,“让权枭出来见我!到了这当口,他还有心思胡闹?!怎的就不管管祭司!”
元德双腿一软,闭闭眼,皇上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那后果他几乎不敢想,主子用尽法子将皇上托住,到最后还不知道……
“滚开!”闵青鸾眼疾手快的将他推开,权枭蓦然走出来,脸色黑沉,“吵什么吵?母亲有话好好说便是,莫要失了风姿仪度。”
他懒懒开口,满脸餍足,那神色……闵青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权枭,猛然冷笑一声,“风姿仪度?!权枭,你这时候跟我讲风姿仪度!”
她当真是气狠了,祭司毫无预兆的退位,跟她连个招呼都不打,她的好儿子还跟她将风姿仪度!
“哀家今日就没了风姿仪度,权枭!你好大的本事,这么大的事儿都不与我商量一下吗?你都不管管祭司吗?!”
权枭登时脸色一沉,“母亲,子裳累了,罪己诏是朕发的,管子裳什么事?您别牵扯到他,他事先完全不知情。”
“罪己诏?”闵青鸾恨不得一巴掌打在权枭脸上,此时她在乎什么罪己诏,权枭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祭司退位还无动于衷……闵青鸾大吼一声道,“权枭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