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知道谁才是爷爷!”
周泽漆喊了一声:“老五,你喝多了。”
“去去去,喝什么多,差得远呢!”说完伸手就去抓酒坛子。
周泽漆摇了摇头,手一抬,银针一下子就飞出去扎在了他的后颈。陈仓感觉后颈一股子刺痛,伸手想摸,手还没抬起来,咣当的一下就倒了过去。
周泽漆伸手扶住他,跟司徒瑾讲:“二哥,今日就到这吧,老五喝的实在有些过,我送他回去。”虽然说都是自家兄弟,喝点酒该畅所欲言,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自家兄弟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
兄弟几个,老五的性子最直,周泽漆真的担心他祸从口出有一天栽在他这张毫无顾忌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