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猛地一震。
她在监狱生下死胎,那时候她悲痛欲绝,甚至想和孩子一起死掉。
只是她连孩子一面都没见到,就被通知孩子扔了!
她不顾被绑,疯狂挣扎:“秦安然,我的孩子,他。”
秦安然咯咯一笑,“他被我扔给狼狗了,狼狗把他吃了!”
秦溪死死的盯着秦安然。
想一口咬死她!
为什么,那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为什么不愿意给他一个安身的墓穴!
强烈的恨意让她眼睛血红,看的秦安然一阵后怕,推搡着流浪汉:“还不快去睡了她!好好折磨她!”
秦溪内心充满绝望和悲愤,死死咬着牙,嘴里一股血腥味。
几个人围住了她,就在要撕碎她衣物时,酒店大门被猛地踹开,一道满含阴翳的身影走进来,抬脚极狠的踹飞了四周的流浪汉。
是霍骁。
秦溪眼泪猝不及防落下。
霍骁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满脸阴翳的扫向屋里众人:“处理掉!”
立刻有人进来将半死不活的流浪汉拉出去,秦安然吓得双腿发软,嗓音颤抖的迎上去:“骁哥哥……”
“滚!”
秦安然吓得扑通跪在地上,期期艾艾:“骁哥哥,我在外面跪着等你,等你到愿意见我为止。”
霍骁脸色阴翳,厌恶的盯着秦安然矫揉造作离开的背影。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寒熙的母亲,她绝对不会活着走出房门!
他原本是要回趣苑,想着顺便接着秦溪,结果左等右等等不到。
本以为她又在忙着勾引男人,没想到……
手上突然一重,霍骁垂眸,看到一片雪白的颈部。
秦溪一只手拽他,一只手胡乱的撕扯衣服,媚眼如丝,带着哭腔:“好……好难受……”
霍骁瞳孔微动,人却没动。
秦溪很难受。
仿佛血液里都
是小虫子,密密麻麻的燥意让她迫不及待的靠近人,她贴近霍骁,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却得不到回应。
她哀求:“抱抱我…抱抱我……”
秦溪难受的落了泪,胸前一片晃白。
男人倨傲地立在白炽灯下,身子没动,眸色如同蒙上一层阴翳,他抬手,用手臂圈住作乱的女人。
尤不满足。
秦溪颤着手指,去解男人名贵的衬衣,衬衣下,冷白的肌肤下是蓬勃的肌肉。
她整个人都颤着,一点一点贴上去,哭着道:“我好难受,怎么办…你帮帮我,求求你…”
她的手在他身上作乱,感受着男人越来越热的体温。
霍骁身子微绷,眸色深邃冷静,他忽然捏住秦溪的下巴,任由她的手在身上作乱,强忍着,“秦溪,我是谁?”
“你是……药……”秦溪双眼妩媚,像丝一样撩人,踮脚吻上去。
触碰的刹那,箍
在腰间手猛地收紧,疼痛让秦溪清醒过来,她猛地推开霍骁,慌不择路后退。
她吓得浑身战栗,脸色煞白,“霍先生……”
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她强忍药效:“对不起,霍先生……请你出去,我会自己熬下去……”
霍骁那样厌恶自己,她却强吻了他。
霍骁一定会杀了她的!
霍骁不平静的面上一片寒冰,还有一丝惊愕,“你说什么?”
秦溪吓哭了:“对不起,你出去,你快出去!”
她去推搡霍骁。
再不出去,她会控制不住自己!
女人疯狂的推着他,霍骁看着她迫不及待的赶人,一张脸越来越寒。
最终他扼住她的颈:“女人,你真以为我会碰你,心甘情愿为你当解药?!”
掐死她吧!
秦溪想,霍骁明明那么厌恶自己,这太自取其辱了!
没等来男人的用力,她被扔进冷水里。
男人立在灯下,神色莫名,语气冷如寒冰:“记住,你不配。”
出了浴室,身上那股燥热像星火燎原,他却抿着唇,浑身煞气的打开房门。
房门外,秦安然此时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浑身哆嗦。
霍总会杀了她吗?
不,不,她还是寒熙的母亲。
那霍总是在给那个贱人解药吗!
怎么可以,那个贱人哪里配得上!
嫉妒让秦安然几乎咬碎了牙,恨透了秦溪。
酒店房门打开,冷峻的男人阔步而出。
秦安然一喜,霍总没给秦溪当解药!
接着她哭着跪爬过去抱住霍骁的腿,“骁哥哥,骁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
霍骁冷着眉,煞气十足的踢开了秦安然。
秦安然又爬了过去,这次不敢抱他,泪如泉涌:“骁哥哥,对不起,我知道现在你肯定认为我是一个恶毒狠辣的女人,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