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队长看着马占军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冷冷地说:“马占军同志,一切要等公安方面的结论,你现在不要散布不当的言论。”说完理都不理他就走了。
钱贵被警察带到了医院,把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就又被带到了公安局,因为涉及到了有人死亡,就不能再去治安大队了。
到了审讯室,有三名警察开始对钱贵审讯。
姓名,性别,工作单位等都问过后,钱贵又把事情的经过如实地说了一遍。
“钱贵,那几个人你认识吗?”警察。
“不认识。”钱贵。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警察。
“不知道。”钱贵。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警察。
“最近没有,只是早上,应该是昨天早上和我们指导员马占军发生了口角,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得罪人。”钱贵。
“那你为什杀人?”警察。
“我没有杀人。”钱贵。
“你没有杀人,那怎么死了两个人?还重伤两个人。”警察。
钱贵看着问话的警察,笑了,说:“警察同志,在你生命受到威胁时,你应该怎么办?”
“我是在问你,不要转移话题。”警察。
“我无话可说。”钱贵耸耸肩说。
“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我告诉你,你们这是打群架,你懂吗?”警察。
“你既然有结论那你就判我吧。”钱贵。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来呀,给他上点手段。”警察。
“你这是要刑讯逼供呀,我跟你说,如果你对我动刑,我会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不信你就来。”钱贵。
那个警察只是嘿嘿地笑着,拿出一根橡胶棍,在手里掂量着,走向钱贵。
钱贵看向那两个警察说:“你们两个也不制止这种违法行为吗?”
那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出去抽烟吧。”说完,另一个也跟着走了。
审讯室里,就剩下钱贵和哪个警察,那个警察阴恻恻地说:“这回我看你还嘴硬。”
“你先等等,这屋里就剩下我们俩个,我不管是谁指使你的,但我告诉你,我很有钱,我给你十万块钱,你放过我,可以吗?”钱贵说,“如果你再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我再给你十万块钱。”
“你他妈的骗谁呢?你这么年轻,哪有这么多的钱呀。”警察。
说完拿着棍子就向钱贵的肩膀打来,钱贵一缩身,这一棍子正好打在钱贵的脸上,当时脸就肿起来了,嘴里还出血了,其实,这是钱贵故意让脸挨打的,这样就有证据了。
那个警察又要举起棍子打钱贵的时候,钱贵用意识把他给收进空间。
过了有二十多分钟,那两个出去抽烟的警察回来了,进来就看见钱贵正耷拉着脑袋,嘴角还流着血,就是不见打人的警察,于是其中一个警察问另一个警察:“黄力,穆志刚去那了?”
另一个警察说:“潘凯,你是不是有病呀,咱俩在一起,你问我穆志刚去哪了,我哪知道啊。”
这时警察潘凯对钱贵说:“那个警察去哪里了?”
钱贵装作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告你们刑讯逼供。”说完又把脑袋耷拉下来了。
黄力用手推了推钱贵的肩膀说:“我问你,刚才打你的那个警察去哪里了?”
钱贵眼皮都没有抬,说:“我不知道,他把我打懵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去厕所看看。”黄力对潘凯说。
潘凯快速地出了门,到了厕所一看,没有人,马上就回来,对黄力说:“没有。”
“向领导汇报吧。”黄力说。
过了十分钟,来了三个警察,看见钱贵耷拉着脑袋,嘴角还还有血,一个领导模样的人问黄力和潘凯:“你们打他啦?”
“我们没有打他,是这样的……”
黄力和潘凯把整个事情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三个领导模样的人说:“马上派人出去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直到早上八点钟,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见穆志刚,没办法,只能上报局长了。
早上,欧阳林交接班结束后,就骑着钱贵的摩托车去了县公安局,找到陈建设,把情况告诉了陈建设,就又去了商店,把吴敏绪悄悄地叫了出来,把情况又说了一遍,这可把吴敏绪吓坏了,连忙说:“这可咋整啊。”
再说陈建设马上给张建军打电话,把情况对他说了。
张建军马上又给他小姑张卿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张卿。张卿一听,当时就有些懵了,这刚找到一棵摇钱树,就这样结束了,不行,她马上找到她同学李国庆,他是沪市有名的大律师,把情况和李国庆详细地说了一遍。
李国庆对张卿说:“如果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哪里好办,是属于正当防卫,连防卫过当都不算。”
于是,在张卿的请求下,李国庆和张卿一起坐上最快的飞机就出发了。
出发前,张卿给张建军打电话,让他去接机。
张建军把他小姑要来的事情告诉他爸张国了,张国是富裕县的县委副书记,妥妥的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