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女人受这么重的伤,不哭也得第一时间来处理,”他抬头,看向她的眼神似笑非笑,“而你居然能给忘了。”
不知为何,此时林篱竟产生了一种,所有秘密都已经被他看破,自己无所遁形的错觉。
她连忙挪开眼神:“以前……我也是这样。只是现在明白,易家不会有人在意我,也就识相多了。”
“你不需要识相,”易廷随即脱口而出,“我在意。”
毫不夸张地说,这三个字简直就像瞬间打下来的一道光,把林篱的心照得亮堂堂的。
可她也明白,这样的光只能是昙花一现。
非但根本抓不住,甚至可能会带来额外的危险。
“我不需要你在意,”所以她看着自己的手心正色道,“你果然入行没多久,连最基本的处理伤口都还不熟练。”
她就是在提醒他,做好他自己,不该越的线一步都不能越。
但这在易廷听来,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他赶紧放下沾着碘伏的棉签,抬头看她:“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