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脚不沾地忙上一段时日。
“好,到时我一定在刑场外观刑。”贺今行缓过神答应下来,见他忙公务,便主动告辞。临走时还是忍不住指着那些零嘴,劝道:“你节制些,牙要是坏了,可就再也吃不了。”
晏尘水刚把一枚冻干放进嘴里,顿时有被抓包的感觉。
可他只是无意识为之。
各地需递到刑部的案子必是重案大案惨案,一桩桩一件件,许多罪犯手法与动机之凶恶,受害者遭迫害之惨烈,令人闻所未闻,目不忍视。然而晏尘水进刑部之后,不出一旬便成为同僚啧啧称奇的猛士,只因他虽是新人,却能对各色惨案都能平常视之,冷静处理。上峰便有意培养。
他亦锐意进取,不怕自己的认知被不断突破,他只是需要一些东西来中和,嗜甜是最直接的方式。
咽下许多甜,定能盖过一口苦。
但是好友关切,抵得上一屋零食。于是他把方几推远些,“今天不吃了。”
贺今行沉吟片刻,收罗走这人一半的库存。
待抱着一提食盒行在街头,观树影算时间,不过巳时。
他已访过两位朋友,能上门的还有一位江与疏。
不过他知道与疏需要出一份关于太平大坝的水报,以对方的性子,必求详实而无错漏,定要紧张地再三斟酌反复检查。况且他们一道从江南回来,就不再去打扰人家。
大家都很忙,都在为各自供职的衙门做事,尽心尽力。
他感到高兴,也为朋友们骄傲。
他仰头看了看天中明日,又回头去问晏尘水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