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少换成银子流进了他们的腰包,祸到临头了,还要哄骗你们替他们挡祸。你们当真要为他们来冲撞本钦差?”
灶丁们皆震在当场,随即哗然,仇恨地看向那些盐官,爆发出一阵质问。
“住口!”提举只觉大事不妙,安抚两句盐户,回头指着谢灵意:“你这是污蔑!诽谤!本官要上报朝廷,参你……”
一线寒光在他眼前闪过,他张开一半的嘴就此凝固,而后身体“嘭”地倒在沙滩上。
整个盐场骤然寂静,都骇然地盯着提举的尸体。他们从前何尝见过巡盐御史动刀剑?
谢灵意握着出鞘的宝剑,顺势刺向剩下的盐官。哪怕只是一个假动作,剑上几滴血飞出去,仍把这群人吓得连连后退。
“本官身为钦差,有便宜行事、先斩后奏之权。”
“你们盐场不管何时开始产盐,哪怕就此停产,本官也不在乎。本官此行只为了钱,也只要钱。诸位的钱和命只能得到一样,谁要不把钱吐出来,那就休怪本官砍了你的头!”
他落剑指地,吩咐随行禁军:“把他的头割下来,带去抄家。”
禁军手起刀落,收好人头。一众才将还和这无头尸一样神气得意的盐官,旁观了全程,愣是什么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
唯有海风送来咸湿的气息,潮水漫上来打湿靴袜袍摆,将流出来的血稀释带走。
“他绕过了布政司和各州府,直接下到各地盐场,找盐使司要钱。但凡哪个不愿意,他二话不说就把人砍了,然后带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