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齐跟冯远也都是替人办事。”
“她说的有几分真?”
裴顿抿唇轻笑:“潘丽现在成了过街老鼠,工作丢了,儿子也丢了,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这一切都是拜两个男人所致,看起来是张无成对她狠,其实白齐才是最狠的。儿子是他唯一的依靠,可白齐却把他接回了家,让他认祖归宗,你说潘丽能不恨他吗?”
以前田盼对这种母子相依为命的故事感触没那么深。
随着怀孕的时间越久,她对腹中这个小生命的期待越大。
能让一个女人变柔软的是孩子,让她变无坚不摧的还是孩子。
潘丽丢掉了儿子的抚养权,那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冯远前段时间主动辞去了董事会董事的职务,说是身体出了问题需要回家静养,我看他是另有图谋。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我姐要回来的时候,他辞职了。”
裴顿赞成田盼的话。
但是说到卢随,田盼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
关于卢随,裴顿也听说过一些流言。
他不在乎别人,哪怕那个人是她亲姐,他只关心她的处境。
“你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不该你受的委屈就别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