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一针见血。
何秀红:“是孙佳吧?丫头子,没摊上好爹妈,家人不靠谱,一败家,一二了吧唧,别的本事没有,就会吹牛皮,姑娘吧,心眼不坏,就是脑子不好使,还别轴,你能劝就劝着点,现在会上的人心复杂,她一丫头子可玩不过人家。”
路圆满:“我是想劝,可也得劝得动,我说一句那男的不好,她差点跟我急眼。”
孙佳和别人不同,跟她从一块长大的,时候憨乎乎的没什么心眼,两人感情别好。后来筹建西关村,占了村里的土地,村人发了财,但孙佳家里的钱很快被败光了,寄人篱下,而路圆满家凭着几套出租楼,越来越有钱,两人的差距也越来越大。
孙佳对路圆满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她很矛盾,有时候想着法子的多占便宜,有时候又和她丁是丁卯是卯的算清楚。
要是别人对路圆满如此,路圆满早就和她绝交了,可对孙佳,她总有份宽容在,也愿意劝劝她。
可是她一点听不去,路圆满也没办法。
何秀红就摇摇头,说:“孩子跟她爸一样,又蠢又执拗。”
何秀红和孙佳爸爸认识的时间更长,是同辈人,交情也不错,当初她爸被骗初,何秀红也不止一次的去劝说过他,劝到最后孙佳她爸急眼了,拍着桌子朝何秀红喊:“你管不着!你们就是看不得我发大财!”
何秀红至今记得他那仿佛要吃人的样子,后就就再也不劝了。
后来孙佳爸爸被人骗得一分钱不剩,还欠了债,跑来家里借钱,何秀红没借给他,两家后就基本不咋来往了。
对于孙佳爸,何秀红除了说:“活该”两字,一点同情心生不起来。
脚上的泡是自己磨出来的,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脑子一团浆糊还不肯听人劝,被骗也是早晚的事儿。
因着孙佳她爸妈,何秀红一直不太喜欢孙佳,但她是路圆满的好朋友,又是姑娘,何秀红对她也一直不错。
“到底还是姑娘,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哪天叫她来家吃饭,我敲打敲打她。”
路圆满帮何秀红把电视声音调大,着说:“成,我嘴狠心软的何秀红女士!”
青苗几天每天下课排练节目,迎接英民教育领导的到来。
他们准备用一场文艺演出,来彰显农民工子弟校孩子们的风采。想让英民教育的领导们看看,他们的钱没有白花,最终的目的当然是留住甚至是追加赞助。
刘秀英没啥文艺细胞,就把节目设置和排练的事情通通交给了燕市师专来的苗师。
苗师是音乐教育专业的,会乐器,会唱歌,会跳舞,还有美术基础。她没想到刚来青苗校不久,就被委以重任,很激动地跟刘秀英保证一把节目办好。还从师专借来了电子琴等伴奏设备。
她准备以大合唱《少年,少年,祖国的春天》开头,以表演唱《感恩的心》作为结束。
《少年,少年,祖国的春天》首歌每孩子会唱,再排练整齐就行,《感恩的心》连歌曲带手势,得现教,时间不够,干脆让几孩子暂时停了上课,专心练习。
苗师挑选几低年级的,又选了几高年级的生,参差地排成两排行表演。
路圆满在门口碰见陈大娘背着果子回来。果子虽然瘦,但到底也是6周岁的孩子了,总也有些分量的,将陈大娘的背快压弯了。
陈大娘觉得果子没了妈,太可怜了,就想拼命对孩子好,弥补孩子的缺憾,愿意背着也好,抱着也罢,路圆满见怪不怪。
“陈大娘,果子没参加欢迎仪式培训吗?”路圆满奇怪的是。
陈大娘表情有些不自然,说:“我看孩子们又蹦又跳又嚷的,果子身弱,撑不住,就带他回来了。”
欢迎仪式就是让孩子双手捧着假花,分别在马路两边,蹦跳着齐声高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能累到哪儿去?
路圆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停了一会儿才问:“你把孩子接走,跟师说了吗?”
陈大娘的表情更不自在,“我先跟师说,师说一会儿就完事,让我等会再把孩子带走,我看果子出汗了,就悄悄把孩子背走了。”
陈大娘一遇到果子的事儿就变成糊涂虫。
路圆满:“你怪师们偏心眼,不待见果子,你样,让师们怎么待见得起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师也是人,再是一视同仁也不可能对所有孩子一样。
果子被娇惯得不行,一年级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