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理,只有果子上厕所不会擦屁股,又不好意思叫别人帮忙,就在厕所里躲着,师只要在上课时间没看见他,去厕所找,基本在那里。
师不得不帮着果子冲洗干掉的屎粑粑。且不说,陈大娘动不动就来给果子请假,雨天说怕孩子沾水冻感冒不让出门,刮风天怕孩子受不了沙尘……总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陈大娘在师面,腰就没直起来过,每次见面要拼命巴结师,还经常给刘秀英,给任课师送菜,希望他们能多多关照果子。
师们一方面同情陈大娘,一方面又非常讨厌她。谁不讨厌给自己制造麻烦的人呢?
就比如今天,她偷摸把果子带走,明天一准儿去师面卑躬屈膝,诚恳地承认错误,可承认错误有什么用?下回还会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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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圆满说的些,经历过风雨的陈大娘又何尝不知,可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看着一家孙子满头是汗,蹦跳动作比别的孩子慢半拍的样子就心疼得不行。
陈大娘:“大满,那,你是要去校不?要不你跟师说声,就说我把果子带过来了,省得师找不到孩子着急。”
路圆满瞧着陈大娘半白的头发,脸上的讨好,只好说道:“成吧,我帮您带话。”
刘秀英在门口站着,等路圆满的身影一出现,大手一挥,在道边上站成两排的孩子立刻齐声爆发出稚气的喊叫: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
孩子们脸被晒得红扑扑,脑门上是汗,却高兴得很,一塞一的往高里蹦,扯着嗓门喊。
路圆满连忙双手往下,示意他们停住,有的孩子看懂了,就停住,但见别的孩子没停,他们又开始跟着喊。
别说,种众星捧月般的感觉还挺奇妙的。
虽然刘秀英一套很是折腾生,但没准能起到一的效果。
路圆满今天被请过来是看彩排的,明天下午英民教育的领导就要过来了。
路圆满盯着落余晖,在院子中看了场表演。校没有专门操场,更没有礼堂。举办活动时,以旗杆为基准,旗杆往西就是舞台,往南就是观众席。
苗师背着手风琴在傍边伴奏,另一名师专来的师充当指挥,孩子们一穿着不一,有的孩子穿的不合身,甚至还破旧,但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地散发着激动的光芒。
样的光芒很让路圆满动容。本地公立校的孩子有校办的兴趣班,有课外的各种补习班,还有少年宫,有各种各样的比赛,还有登台表演的机会,可是对于青苗校些农民工子弟校的孩子来说,校就是他们的全部。
次的欢迎会,对他们来说,是人生中的一次盛会,让他们可以登台的盛会。
路圆满转头看向刘秀英,她脸上带着容,在使劲儿地鼓掌,但眼睛里头却一点意没有,只有忐忑、担心。
路圆满不由得拍了下她的手背说:“不用绷着,你们该做的准备做了,到时候随机应变就好。”
刘秀英往四周观察了下,见没有师注意到他们,就挨近了低声和路圆满说:“本来校就紧巴巴的,要是再没了笔收入,我应该就的撑不下去了。”
她次是认的,没有哭穷,青苗的底,包括经济来源,路圆满知道得一清二楚。
路圆满使劲儿拍了下刘秀英的手,让她看见自己的白眼,“你少跟我来套,说什么丧气话呢,是你该说的话吗,你缠着让我帮你时那股劲儿去哪了?我告诉你,打起精神来,就是英民教育不赞助了那又如何,燕市大大企业那么多,怎么就不能找出一有爱心,愿意给些农民工子弟一些所能及帮助的!”
刘秀英人,好听点说是吃硬不吃软,不好听的就是贱骨头,被路圆满语气不善地来两句,心里头立刻就舒服了,说:“路师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
路圆满:“别说话了,看节目!”他们坐在第一排,一举一动孩子们注意得到,刚刚两人说话,有些孩子就紧张起来,唯恐是在说他们表演得不好。
刘秀英答应着,看向舞台方向,但又忍不住地瞄一眼路圆满,心里头的算盘噼里啪啦的响着。
节目表演完,负责领掌的师鼓起掌来,大家一起跟着鼓掌。
彩排结束,刘秀英问路圆满:“还行吗路师,您给提提意见。”
路圆满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挺不错的,反正我觉得挺好。”
好是相对的,虽然形式主义了些,虽然孩子们的歌声不齐,更谈不上有什么唱功,但非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