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如我们便省了礼节,直接开始吧?”
“好,正合我等之意。”三人对视一眼,将装着三份考题的木盒递到赢虻的面前:“辛苦侯爷,在这三份策论中,挑选一个。”
盲选吗?赢虻看了一眼三份密封的考题,倒也没太在意,直接在盒子中拿出一份考题,打开。
“治河论?”
看完考题,赢虻明显愣了一下。
这样的考题
显然是不太符合如今的朝堂形势。
于是,他想了想,准备将考题放回木盒再挑一份。
但季承昼却已经抢先一步将木盒重新盖上:“好,侯爷已经选择了治河论,李大人和刘大人可有何意见?”
“没有意见。”两名副考马上回道:“今年墴河泛滥成灾,毁良田无数,这治河论正是当考之题,如今候爷选中此题,正是合乎民情,甚好!”
“既如此,便公布吧。”季承昼说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向赢虻:“侯爷可还有什么意见要补充的吗?”
赢虻拿着手里的考题,又看了看三位主考大人的表情,随即醒转过来:“没有了,本侯亦觉得此题甚合民情!”
“好,那今届淮安乡试之策论,便定题为治河论!”
“治河论?!”
贡院的考场中,江朝歌正窝在一个隔间里,看着发下来的策论考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居然猜中了考题?
但现在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自己并没有准备治河的策论。
甚至连赢无难这位棋琴书画样样皆通的大才子在治河之论上面的见解,其实也是非常的一般。
江朝歌觉得这是老天和他开了个玩笑。
“这题谁出的?有大病吗?!”
“说好的整吏治,清腐败呢?那个李泽广不是说他入了儒道吗,还是个文士见了鬼,我就不该信他!”
俗话说得好,从善入流,和光同尘。
江朝歌心里虽然很清楚治理河道可救万民于水火,立千秋功业于后世。
可问题是现实一向残酷,所以,他是真没觉得会考到这个,这两天他准备的策论其实便是李泽广猜的整吏治,清腐败。
正想着,他就看到一个人影缓缓的向着他飘了过来
一袭儒衫,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中了我中了我中举了”
“艹,这贡院居然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