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茶水已经凉了,容棠向后靠了靠,抬眸正眼望向盛承厉。
却听他说:“容棠,你本来该救我的,你从一开始,就该坚定移的站在我身边,哪怕杀了宿怀璟也在所惜。”
盛承厉似很疑惑,又很痛心,哑声问:“可如今怎么会变这样?”
容棠听他说着这些话,脑子里却在想:他一定要记下来,去原封地说给宿怀璟听,告诉他因为他的一时大意,自己听了多少恶心的话。
他压了压心里那阵停往上涌的呕吐欲望,冷脸看他,耐烦地问:“你到底、在狗叫么?”
窃国、盗窃、撒谎、背叛……
天牢里死刑难逃的罪犯都没他这般恶心,盛承厉居然真的还有脸跑到他面,睁眼说瞎话啊。
容棠也算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