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他是好男人(1 / 2)

“那天晚上,我应该把你睡了,而不是陪你演戏,这样你就赖不了账了……说不定如今我们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傅千循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害她心肝一紧,又往后一缩,险些就掉下去。

他却随时一捞,把她捞回去了,无奈道:“你躲什么,就算我现再怎么想睡你,也能忍住……”

这话,让她的头皮更麻了。

“我起床了,起床了……”

再这样和他同床共枕下去,早晚有一天,他会付诸行动。现在他只是碍着她身体不合适做,还强忍着,但他身体上的反应,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还早,你继续睡,我去熬粥……”

他把她按了回来,她在下,他在上,这姿势不太妙啊。

“那你去忙,我再睡个回笼觉。”

“这就去,但我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

在她还没回过神之前,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转身就下了床:“很香,要不,再来一下?”

“……”

啊啊啊,她又被调戏了。

那妖孽竟还转头冲她似笑非笑。

她直接就抓了薄被盖住了自己的脸。

可恶啊,这个哑巴仔,现在是越来越会调情了,而她的心居然有点蠢蠢欲动。

他则低低笑了。

等他离开好一会儿,她的脸还是发烫的,因为有这个男人在,她因为被离婚、被流产而产生的怨恨,被驱散了。

些女人,在离婚后会有一长段时间,会陷在过去,凄凄惨惨,自怨自艾;而她呢,她和他相处三天,竟有点开始期待以后的小日子。

是不是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一个是年少时就爱上的男人,一个是只认得了大半年的男人。熟知本性都能被伤得这么惨,那后者,她知之甚少,又怎么确定他就是真心的呢?

时欢,玩玩可以,但千万别认真啊!

这天傍晚,时欢在家待腻了想出去走走。

傅千循去弄来了一把轮椅,由他推着,出去转了一圈,结果回来时居然遇到了大雨。

九月的夜雨,很是清凉,倾盆倒下来时,能把人从里到外浇一个透心凉。

傅千循推着她飞快地跑了一长段路,两个人最终都成了落汤鸡。

回到家后,傅千循没什么感觉,时欢却是连连打喷嚏,连清水鼻涕都喷出来了。

午夜。

傅千循被一阵痛苦的呻吟声惊醒,来自身边时欢嘴里。他连忙把灯打亮,看到时欢满头大汗,眉心紧皱,好似在做噩梦,嘴里还发出愤怒又悲哀的声音:

“别死,柳柳,别死……”

他伸手去摸,摸到一手潮湿,滚烫的体温,令他暗暗一惊,忙把人拍醒:“阿璃,阿璃,醒醒……快醒醒……”

时欢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傅千循时愣了好一会儿,人是昏沉而混乱的:“哑巴仔?你还活着?那

柳柳还活着吗?”

那凄凄的声音,令闻者心痛。

柳柳,是她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已经死了。

“你烧糊涂了?我好好的呢……我们结婚了,记得吗?”他去拧了一把毛巾,给她擦汗。

时欢渐渐清醒过来,“哦,记起来了,我做噩梦……”

“你高烧了,应该是下雨着凉了,家里有退烧药吗?”

“没有。”

因为她从不发烧,只备有跌打伤药。

“我去买。”

他跑了出来,很快就回来了,买了药,退烧贴,体温表,先给量了量体温,38度,然后扶着她吃了药,将退烧贴贴在其额头上:

“好了,现在开始,当个乖乖的生病小孩……”

时欢由他照看着,闭着眼,感觉自己真被当成了小孩。

傅千循在边上守着,天亮时,他惊醒,摸了摸她的额头,竟一点也不退,体温已高达40度。

他一下就急了,立刻去取来衣服,催促她醒来。

时欢已经很多年没发过烧了,这一次病来如山倒,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完全使不上劲,睁开眼看,看到男人一脸焦急地唤着,她却无动于衷。

等他想要扒她衣服,她才急忙忙阻止说:“我……我可以自己来……”

傅千循立刻把人送进卫生间。

等她换好衣服,他背起她就往外冲。

彼时是清早六点,医院门诊还没开,只能挂急诊。

医生给看了看,

验了血,说:“病人之前流产过,身子还没有恢复好,昨晚上雨水很凉,才发起了高烧,没事,挂几天水,记得补充营养,好好调理一下就行了……”

傅千循谢过医生,先把时欢送到输液大厅,自己则去付钱配药。

清早挂水的人,并不多,时欢很快就挂上了水。

傅千循就守在边上,看着她乖巧地靠着自己,睡得无比沉,他心里有点不安——平日里活泼乱蹦的一个人,怎生起病来如此吓人?

三瓶水挂了三个小时,时欢就睡了三个小时。

挂完,傅千循抱着沉睡的她回了家,这中间,她竟一醒都没醒,直到他熬好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