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可能是想让柳戍在别人手上吃点苦头,然后她再唱白脸,这样能更好地收服那个生着反骨的小子吧!”
丁小度这么想不无道理。
但,秦翦还是觉得不对头:“你去问一问冬姐身边的人,必须弄明白这里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丁小度立刻应道:“是。马上就去问。”
没一会儿,丁小度就把内幕查出来了,跑到三楼区的总经理室,找到了秦翦,回复道:
“查到了。
“最近柳戍结交了一个女人,叫时欢。那女人怂恿柳戍和冬姐反目。冬姐一怒,把时欢抓了,结果反被那个时欢收拾了。
“后来,冬姐就把柳戍兄妹的户口给还给了柳戍……
“那个女人……就是今天来找的这个……四先生,您看……”
丁小度把朋友发过来的照片从手机里调出来,让秦翦看,小心翼翼道:“她不姓骊,她叫时欢……”
秦翦看了一眼,原来她也改了名:“再查,把这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我查出来。这一次,我倒想看看她还怎么跑?”
“是。”
丁小度应声,心下挺兴奋。
敢惹四先生,女人,你这是不要命了。
老李是被时欢拉着出来的。
在时欢跳下楼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老李——这个四五十岁的老司机,因为她在楼上那番打,
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在全场灯光暗下时,她第一时间找到了老李,在其耳边叫了一句:“走。”
他们跑了出来,绕到楼梯下到地下车库时,灯就亮了。
“老李,开车,回家了。”
今天,她不打算去找冬姐了。
经过这一番大闹,冬姐那头肯定已经得到消息。
这个世上,最难熬的是什么?
就是头上悬着一把剑,等着被处置,可那剑却迟迟未落下。
冬姐知道她的手段,一旦她知道自己使的鬼把戏被人看穿,内心肯定会极度焦虑。
那就让她好好焦虑一番。
重要的是:刚刚她好像看到肖杰了——傅千循也在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这个消息,同样会传到冬姐那头。
冬姐应该会更不安的。
老李呢,坐到驾驶座上,从后视镜当中看着神情自若的太太,心脏还在砰砰砰乱跳:
先生看中的到底是怎么一个女生?
怎说开打就开打,说跳楼就跳楼,没半点含糊的?
重点,得罪了秦四爷,她却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
肖杰从“夜吧”出来,想了想,先给凯丽打了一通电话,问:“太太在家吗?”
凯丽回答:“太太出去了。”
肖杰再问:“几个人出去的?”
凯丽:“老李送她出去的。具体去办什么事的话,你得问一下老李。”
肖杰挂了后给
老李发了微信:【在哪?是不是去了夜吧?】
老李趁着红灯,回了一句:【嗯,阿杰,太太可能闯祸了。她刚刚把秦四爷的‘夜吧’给砸了。会不会出事啊?】
肖杰呆了一下,心下微微一叹,果然是太太干的——这个女人,真的是什么样的祸都敢闯,怎么连秦四爷都惹了呢?
肖杰回了一句:【现在,她是不是要去郊区?】
老李:【不,我们在回家别墅的路上。】
肖杰一脸懵:难道不是应该去找冬姐算账吗?这操作,也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傅千循去找了慕中华,两个人一起去吃晚餐。
慕中华瞧着他面色不对劲,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家陪着念念的,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出来与他们发小用晚餐。
但今天,他很反常,坐下后,就一个劲儿地喝闷酒。
“和你女朋友吵架了?”
感觉现在,也只有那个神秘小女人能搅乱他那一池平静的春水,除此,其他任何事都干扰不到他心里那滩死水。
“她不是我女朋友!”
傅千循闷闷回答,直接就干了一杯。
慕中华挑了一下剑眉:“所以,是分手了?”
就失个恋,怎就变得这般消沉?
结果,傅千循又干了一杯之后,严肃纠正道:“什么分手?她是我老婆。老婆能随随便便说分就能分
的吗?”
“啊?”慕中华一怔,想了想,努力嚼着他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们上床了,你把她当老婆看了?”
“不是。”
傅千循又干了一小杯。
“那是什么意思?”
“我与她扯证了。她是我合法的老婆。”
嗯,终于说清楚了。
但是,慕中华却惊站了起来:“结婚?什……什么时候的事啊?”
“快一个月了。”
傅千循又倒了一蛊,拿着那小盅看着,打着酒膈,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我找了她两年,好不容易找到她,娶了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努力让她和我交心,我怕她知道我姓傅,可最终呢……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慕中华又呆了一下,脑子有点跟不上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