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舜目光幽深:“所以,你在怀疑什么,傅轻轻是你亲生母亲?时小姐,你几岁了?”
“24岁。”
“傅轻轻已被傅家关了国外三十年了。她哪有可能跑到国内来和别的男人生下你?”
理的确是这个理。
时欢因为这句话,暗暗松下一口气。
陆柏舜淡淡道:“可能是傅轻轻不小心把玉坠子弄丢了?正好被你家里人捡到。”
但时欢觉得这个理上很牵强,如果这个玉坠与亲生母亲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为什么她会留给自己。
她没反驳,只淡淡
道:“谢谢告知。”就挂了。
陆柏舜把手机交还给儿子后,也出了一会儿神,有件事,他想不通。
“爸,怎么了?”
“我在想那玉坠为什么会落到时欢的亲生母亲手上。那玉坠子与傅轻轻来说是很特别的。我还给她后,她就一直贴身戴着。按理,她是不可能送人的。”
陆柏舜很是想不通。
陆放想了想说:“那就是丢弄了。”
陆柏舜却反驳了一句:“如果只是弄丢了,请问,捡到的人为什么要传给自己的孩子?不识货的人,根本不知道它值多少钱……”
这话,太有道理了。
“那您觉得这是怎样一个情况?”
陆放想不出其他可能性:“或是傅轻轻将它送给了时欢的母亲。时欢的母亲知道它值钱,故意留给女儿将来卖了过好日子?”
陆柏舜又摇了摇头:“送的概率不太大。她可以送任何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但是拿先人的遗物送人,不太合情理……”
陆放无语翻了一下白眼:“那就猜不出来了。”
……
而这一头,时欢大脑乱了。
玉是傅轻轻的。
所以,只有把傅轻轻找回来,她才有机会查到母亲是谁这件事。
但是,她心里的恐慌却在膨胀。
直觉在告诉她,这事件背后藏着的隐秘,会很复杂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