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看不出来它们色彩上的浓烈与喜庆?
说是婚礼上用的都不奇怪。
要说克制的话,那是不是要说幸好他没有直接全用正红色?
他的意思坦荡得都不带遮掩。
容隐眉梢轻挑,不置可否。
她已经换上了那件旗袍,容色在红色系的映照下葳蕤明艳。
看照片与亲眼见到人是不一样的。
他淡淡敛眸,掩不住眸中深色。
“你所有的衣服都带走了,”容隐启唇道,“除了杳杳送你的那件。”
虞杳杳那边的“窝点”早就沦陷,舒清晚并不意外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走过来,整理了下盘扣上的流苏。正红色印在他的眼底,他眸光深邃。
容隐低头吻住她。
舒清晚往后退了一步,但是退不掉。
“她送你的那天我就看见了。”
他哑声道。
舒清晚微愣,她并不知道。还以为藏得很好,实则不然。
容隐很轻地吻过她的唇、鼻尖,“我也想要,你为我而穿。可你不愿。”
在这栋别墅里,像在满足他的很多念想。
他能够尽情做所有想做的事情。
比如是模拟,比如是独占。
舒清晚的心尖一动。
他的话听起来都有些受伤。
她的嘴角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她今天这件,就跟当年穿上了虞杳杳送的那件一样,而他这回亲眼见到她穿上的样子。
所有的红色都在衬着她的容光。
如果隆重地用凤冠霞帔妆造一场,想象不出来又会是怎样的倾城之姿。
他的指尖摩挲着她旗袍上的盘扣,压下心中深念。
换完衣服,他帮她弄下头发,戴上托盘上很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