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刘珏等人会遇上麻烦,承庵寺在百姓中的威望也会大大降低,还赚甚的香火钱。
闻行道:“看来此事并非一时能查清楚的。”
“虽然很想说不急于一时。”方柳话锋一转,“但郭盟主恐怕等不及。”
闻行道说:“昨日我与义父见了一面,他说负责调查此案的张大人似乎不再与他纠结赈灾银在何处、被谁所盗,反而开始拿这件事来威胁武林盟,让武林盟总舵尽快搬离雁山镇。”
方柳若有所思,推测道:“既然赈灾银曾经藏在承安寺,而承安寺的和尚又确实与朝廷中人有联系,说明朝廷里早有人知晓赈灾银去向。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上面的人让那张大人查此案,就不是为了寻到赈灾银,而是找个借口,站在道德高点给武林盟施压。”
闻行道接着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内外勾结,早就安排好了赈灾银的去向,以为天衣无缝不会有人察觉,没想到义父竟然真能查到承庵寺头上,这才痛下杀手。”
方柳食指扣了扣桌面:“这便全都明了了。”
他看向闻行道,两人同时说道:“监守自盗。”
闻行道:“可以猜猜幕后主谋是谁,我不认为是刘珏。”
“既然要猜,”方柳道,“就猜的大胆些。”
“那依方庄主所言。”闻行道问,“谁是监守自盗者?”
闻言,方柳笑了。
“我猜是——皇帝。”
早听闻皇帝骄奢淫逸,又怎么会愿意从国库拨出去那么多银子,给受灾的百姓。在昏君眼中,全天下的钱财都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底层的百姓不过是一茬又一茬的杂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