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做药,一个出门处理几户人家的纠纷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流,宁福,元成并不知道叶知州的骨灰在这里。
那便只剩下——老零头。
周解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往外跑。
他跑到老零头房外,推开门。
屋内,老零头正在吃饭。
酸菜白萝卜肉汤,溜白菜,葱烧肉段儿。
老零头吃得欢快。
见周解来了,老零头嘴里含糊不清道:“周解,你的酸菜是不是没有洗过?汤有点儿咸了。”
周解看着老零头,目光严肃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当然是在床上睡着咯,能去哪儿?”
老零头一拍床道:“你给我送饭菜来的时候不是还叽里咕噜的说了好长一番话的吗?怎么?当我没回应就没听到?”
周解还是没有打消疑虑,走过去坐在老零头的床上。
“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了,匆匆一闪而过……”
他边说边将手往被窝里伸。
奇怪了,被窝里是暖的。
老零头的衣着也像是刚从被窝里出来。
是他多疑了?
香,不是老零头去上的?
可,不是他,又是谁?
“你小子,怀疑我什么呢?”
老零头不高兴的猛的吃了一大口肉道:“我才在床上躺几天呢,你就怀疑上我了?是不是我再躺几天你就要把我当成梵净天的人抓下大狱了?”
老零头冷下脸。
“没事。”
周解道:“叶知州的骨灰放在最里面那间小屋子里,他是个好官,你得空了可以去给他上一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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