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好处。”
“那就是给了坏处?”傅庭渊微扬下巴:“难不成他也给你注射了毒药?”
“……”
一语就说中,席天成都要怀疑傅庭渊是不是有千里眼。
他自然不会承认,“我要是被他注射了,我应该恨死他,怎么可能还跟着她。”
“他都用这招威胁我,自然也会用这招威胁其他人,比如你。”
“……”
席天成都想喊傅庭渊神人。
他不敢多说,说多了没准所有事都得被傅庭渊给套出来。
“沉默就是默认,”傅庭渊轻勾唇,“一个大男人都能被他注射,你倒是够蠢的。”
“……”
席天成脱口道,“不是他注射的。”
“哦,那就是你自己注射的。”
“……”
果然说多被套的就多。
他想,以后在傅庭渊面前还是不要说话,说一个字都能被他给套进去。
席天成沉默的饶过傅庭渊朝玄关走去。
看着他走的门口,傅庭渊盯着他的后背说了一句话,“陈小晨出车祸,是你干的吧?!”
席天成闻言浑身猛然一僵,这个时候他并不惊讶傅庭渊能猜到这事。
怕傅庭渊看出内端,他并未顿住脚步,径直的朝前走。
但每一步对于他来说,犹如踩在刀尖上
。
因为他一点也不想跟着陆延清。
见人走了,司夜爵推着傅庭渊,低声问:“爷,席天成真的是自己注射的?”
“他怎么可能给自己注射毒药,估计是上了陆延清的道,最后逼着他注射。”
“这陆延清就是个毒物,逮着人就注射那玩意。”
傅庭渊冷冷启唇:“他是专门挑着我老婆身边的人注射。”
“妈的,少夫人真倒霉,认识陆延清这么个玩意。”
可若不认识他,可能也不会有她。
陆延清那句话说的没错,林诗藤的命,是他救的。
所以他现在一直抓着这一点不放,认为林诗藤就是她的。
司夜爵推着傅庭渊二人来到车边,陆延清一直没有上车,见他出来,朝他喊道:“傅庭渊,坐我的车去民政局。先离婚,再去看小藤。我已经退了一步,你也得退一步。”
傅庭渊看都没看他,只嫌弃的吐出一个字:“脏。”
陆延清:“……”
司夜爵将车钥匙甩给陆延清:“陆延清,你来开车。”
陆延清一怔:“为什么我开?”
他可是主子,哪有主子开车的。
司夜爵朝他冷勾唇:“因为你没品!”
“……”
席天成心里憋着笑,但他也聪明的上前,接过陆延清
手镯的车钥匙:“先生,我来开吧!”
陆延清冷哼了一声。
席天成开也好:“去民政局。”
席天成看了一眼傅庭渊,见他没出声,他微微颔首:“是。”
陆延清倒是自觉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傅庭渊与司夜爵坐在后方。
傅庭渊视线一直望向窗外,陆延清透过后视镜看着傅庭渊精致的侧脸。
不得不说,傅庭渊确实有一副好皮囊。
一副林诗藤喜欢的皮囊。
“傅庭渊,其实我挺羡慕你这张脸的。”
“刚好,我也羡慕你。”傅庭渊冷睨他一眼,“长了一张不要脸的脸。”
“……”
一开口就被怼,陆延清也看向窗户,不打算再找怼。
开车的席天成本就憋着笑,此刻差点破功笑出来。
不多时,车子在民政局停下。
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想办个离婚证无需林诗藤本人来。
“傅庭渊,我已经打了招呼,你只需要拿小藤的身份证与结婚证给我就行。”
傅庭渊没睬他,让司夜爵将他推去民政局。
陆延清怕傅庭渊耍名堂,跟在他身后。
毕竟也是他安排的人,离婚证很快就办好。
傅庭渊望着离婚二字只觉得扎眼,他将离婚证纂在手心中,几乎被他纂变形。
“
傅庭渊,现在你跟小藤已经没了任何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小三。”
陆延清看着傅庭渊痛心的表情,他终于觉得赢了一次。
傅庭渊都不屑看他:“对,你现在不是小三,你只是一个立了牌坊的婊x。”
“……”
司夜爵也开怼:“即使你逼着我家爷跟少夫人办了离婚证,也改变不了你做过小三。”
“这有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司夜爵冷笑:“你要不服,也可以让你的人怼我。”
话语间视线看向旁观者的席天成。
陆延清剜了一眼从未为他说过话的席天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一对比,他都要气的想打席天成。
“还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开车。”
被波及的席天成:“……”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一向温润又聪明的陆延清,在傅庭渊这,就是个屁。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