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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所以他声音平静如死水。

“没事,不痛。”

余晏:“哦。”

他本来害怕拿不准力道,绷紧了手小心碰,绷得筋都有些发酸。

得到那句不痛后,他放心加重了力道,用棉团又从上到下快速擦一遍。

一点犹豫都不的那种。

席澍:“嘶……”

这是要谋杀吗,比医院脾气最暴躁的护士还要心狠手辣。

余晏不确定地停顿住:“还好吗?是不是痛了。”

席澍倒吸一口凉气,咬牙:“不痛。”

没逝…忍一忍就过去了。

最终忍到席澍额头青筋猛跳,手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才消毒完。

席澍顿时如释重负,扒拉床上的T恤就要套上。

“你干嘛,还没涂药油呢。”余晏搀了下席澍肩头起身,往床头上探药油。

!!!

席澍表面云淡风轻:“我自己来就行了,粥快凉了,你先去喝粥吧。”

以他这手法,不得越按伤越重。

余晏以不容违抗的力道制止席澍起身,“在后头你怎么来,我手法还行,把淤血揉散了才好的快。”

是手法还刑吧,席澍咬着牙想。

预想中针扎般疼痛并没有到来,有些冰凉的柔软贴上他后腰,指节有力度地上下起伏按动,指甲偶尔会如同羽毛轻掠般擦过。

席澍一下就哑了声:“你是在哪儿学过吗,技术挺好。”

余晏怔楞了一瞬,轻描淡写地平静说:“从前我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他也经常受伤,帮他上药上多了就熟练了。”

“很好的朋友。”席澍斟酌着几个字,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