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课早,燕婧宁去查了燕氏一些产业的账本,总有人凑到她面前暗戳戳说陆霖不好,无非就是怕动到利益。
燕婧宁听梦五汇报过陆霖的一些提议和计划,够果断,够狠厉又够狡猾,她心中有数。
燕婧宁狠狠敲打她们一通,让她们去反省,再犯降职降薪,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她们都清楚少家主说到做到。
到家时,陆父、燕芷、陆霖正在膳厅准备用饭。
燕婧宁还是照例去给燕芷请安再回院子。
“阿宁向义母,伯父问安。”燕婧宁规规矩矩行了个晚辈礼。
燕芷、陆父皆点头应好。
陆霖、燕婧宁二人朝对方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阿宁,今日回来早,坐下一起用膳吧。”燕芷招呼她坐下。
陆霖和陆父皆一脸期待的样子。
“义母,我还有些事着急处理,先不用膳。”
燕芷看燕婧宁脸色不太好,也不勉强,“记得吃饭,去忙吧。”
燕婧宁告退,饭桌上三人还算其乐融融。
陆父用完膳要去泡药浴,便先回逢春院,燕芷就拉着陆霖去花园散步。
“阿霖,这个花园只是个小花园,风景不好。”燕芷忽然压低声音,“沿着东花厅的小路,绕过凉亭左拐,沿着花路往里走,那就是东花园,东花园的风景很好,有空就去看看。”
陆霖自然是应好,“今日微风习习,正适合散步,阿霖陪姨母一起去东花园吧。”
燕芷摇摇头,感叹一句,“太远了,老身懒得走。”
便作罢,两人在小花园走走就回屋了。
入夜,青荷院。
燕婧宁不知怎么的,看着书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私生女哈哈哈哈,快来看稀罕货,这可是这唯一的私生女哦。”
“她怎么可能是我的种!”
“她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乱伦生的孩子,就是贱货,谁会要?”
“你怎么还不去死!烂货!”
“妈妈是爱你的。”
燕婧宁猛地惊醒,她气得一拳砸在了书桌上,手移开便出现一个凹痕。
那张脸!
孙信桐的嘴脸!
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说的话都一样刺人!
燕婧宁立刻起身,从木盒里找了一把弯刀、两瓶毒药,随后放在怀中,出了门,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孙宅。
孙信梧受了杖刑,只能趴在床上,看样子是晕过去了,燕婧宁看了眼她裸露在外血肉模糊的屁股,将一瓶药全撒在她的伤口上,倒光之后,将瓶子放在她的枕边。
她醒来肯定第一时间看到瓶子上的字——痒痒散。
燕婧宁从窗户跳出,几息间便来到孙信桐的院子。
孙信桐自言自语道,“燕家?她真的好美,堂姐肯定喜欢吧”
“砰!”燕婧宁跳了下来,目光凶狠,像一只恶狼盯着孙信桐。
她还没找他算账,他就先打算算计她了,果真是令人作呕的玩意儿。
孙信桐看见她吓了一跳,“啊——唔——”
燕婧宁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拎起到柱子前,他整个后背都抵着柱子,压得他生疼又喘不过气,更别提叫出声来。
燕婧宁捏着他的下颚,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一只手拔下他的银簪子,插入口腔中寻找舌头,然后快准狠自上而下穿透舌头,将舌头移至簪子一半处往外拉,将簪子卡在嘴巴外,舌头被扣住,动弹不得。
孙信桐眼泪一直流,挣扎都没力了,燕婧宁不想他晕过去,倒了一瓶药进去,孙信梧暂时死不了,这药后劲在后面。
燕婧宁取出弯刀,就像村里人割野草一样,把一根血淋淋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她松了手,孙信桐倒在地上呜呜惨叫,燕婧宁很好心地将挂着舌头的簪子插回他的头上。
孙信桐甚至无法晕过去,太清醒了。
他要疯了,剧烈的疼痛中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疯了。
燕婧宁满意地笑出了声,身影悄无声息离开了孙府。
孙圆看到两个子女的下场,双腿瘫软,瞬间歇了作坏的心思,也不敢告诉孙家大房,害怕被舍弃,不如就装聋作哑,守着一个生意就够了,只要,只要不是她被伤害,就够了!
“快,帮我把桌子上那封给家主的信烧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街道上一片漆黑,仅仅凭借月色能模糊看清路。
燕婧宁出了孙宅,拐进了小巷子。
“出来。”
一个穿着夜行服的男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近前一看,是沈予琛。
“为什么跟着我?”
“谢谢。”
沈予琛看见了燕婧宁对孙氏姐弟做的事,他也想做的。
他骂不过别人,只能打别人,没人为他撑腰,他只能依靠自己。
但是这次有人帮他,替他解困,替他报复。
燕婧宁对孙信梧出手,纯属顺手,“回去吧,不早了。”
“我我我”沈予琛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觉得有些难堪,急得额头冒汗。
不过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