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越来越强烈,他情不自禁跟着顾庭洲顶胯的节奏起伏身体。
多余的润滑在抽送中被带了出来,把两个人交合处打湿,起落时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让林言脸颊发烫。
顾庭洲咬着烟嘴,欣赏林言颀长的脖颈,滚动的喉结,绷紧的腰腹,鼻腔里发出细碎的哼声,锁骨因为一层薄汗泛着水光。握住他胯间又抬头的那根,顾庭洲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按灭在窗台的烟灰缸里。
“又流水了?”不知道他从哪儿摸出那根玉簪,用磨圆的尖端戳了戳林言淌水的铃口:“帮哥哥堵住好不好?”
玉器冰凉的触感让林言身体颤了下:“不行,你敢。”
“唔……”后穴骤然绞紧让顾庭洲低喘了一声。
“不敢。”玉簪的杆并不细,本就不是情趣玩具。顾庭洲没有玩这些的嗜好,见好就收:“怎么舍得?”
嘴上说着不敢,又故意用花瓣去蹭铃口上的水。拿起来对着夜灯并不明亮的光让林言看。
玉质的花瓣被腺液浸染,在灯光下变得更加晶莹剔透。
“被言哥哥滋养了下,花都变得娇嫩欲滴。”顾庭洲转动着玉簪的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你还要不要脸了?”林言又羞又气,一把夺过玉簪。
顾庭洲抓住他的手,嘴唇衔住对方握住玉簪的手指,舌尖舔过指缝,又含住指尖吮了吮。
“要你就够了,不要脸。”
电击般的酥麻感从林言的指尖串向小腹,连带翘起的性器都跟着颤了颤,顶端又流